“还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堂弟!所以清月才不愿意接受我一分钱,要不然,她也不用吃这些苦!”
苏清月不想听这些无用的争吵,“我只是来要孩子,什么事情都不想争,你把孩子给我吧,白承允。”
她看着自己的前夫,心口被尘封的,总是在夜里会产生木木疼痛的感觉,似乎又要冲出来作妖了。
当初爱了十年,如今恨了五年,再过五年,是不是可以不爱也不恨了?
她的手腕还在他的掌心捏着,她叹息一声,手掌打开,手心里的茧子露了出来。
白承允呼吸一紧,他无法想象,她掌心里的茧子都是怎么出来的。
“我的手粗不是因为成谦没有照顾好我,而是你把我送进监狱后,我一直想办法减刑,我不能让心柑一直在监狱里长大。所以我总是比别人干得多,手比别人粗一点。
今天我是邋遢了一些,因为监狱工厂那边有批剩下的碎料让我去拖回来,很便宜,我想做点衣服卖。我们没有房产,公立幼儿园总是被莫名其妙的拒绝,我还想给心柑存私立幼儿园的学费,孩子总是要上学的啊,她都没有玩伴。
我……我想省点钱,就没请搬运工,自己把一皮卡的面料拖上楼,堆好,我本来想收拾干净的,可是我发现心柑不见了,就根本来不及。
不怪成谦,不怪他的。”苏清月说话的时候,好像有股气一直压在喉咙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声音再大一点,她就要哭了。
可她刚刚收了气息,眼泪铺天盖地的就流了出来,她慢慢跪下去,抬头望着这个曾经爱了十年的男人。
白成谦心血管抽痛,“清月!你不要这样!”
白承允厌恶白成谦那副手心里的宝贝被践踏了似的心痛,“让她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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