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流月的话,上官云一腔怒火堵在了嗓子眼里,想发却发不出来。
大夫人则是犀利的眯起眸子,心里一惊,她上下打量着流月,这丫头背后是不是有高人指点,竟然变得那么聪明,让她捉摸不透了。
老夫人把手中的佛珠轻轻放到桌上,第一次用正经的眼神瞧流月,且高看了她一眼,同时在心底暗暗点头。
“你当真没有与人私通?”上官云怀疑的眯起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可外头传得风言风语,还说那奸夫一脸麻子,你可知道我明天一上朝,这老脸铁定不能要了,别人会如何耻笑我?”
见上官云冷冷叹气,大夫人赶紧一脸自责的说:“老爷请息怒,都怪妾身没管教好大小姐,不是妾身不管她,委实是她脾气太怪,性子又急又冲,妾身实在管不动。不过老爷请放心,出了这么丢人的丑事,妾身一定对她严加看管,让她好生在府里读书练字,万不可放她外出,以免再给上官家惹事。”
大夫人三言两句,又给流月定了罪,那语气仿佛流月已经失身,完全无视流月刚才说的话。
好一个精明阴险的大夫人,简直句句诛流月的心。
流月心底冷笑一声,便从容不迫的说:“爹,你是不是连太子殿下也不信?如果不信,明天上朝你大可去问他。如果我有罪,他早惩罚我了,何须等到现在?是不是你们连一国的太子也质疑?”
流月把太子一摆出来,上官云是一脸的惶恐,流月说得对,太子一向厌恶她,如果她真的与人私通,他是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如今太子审后还能放她回来,并没有借机退亲,说明她仍是清白的,所以他心底已经选择相信流月。
见上官云还在考量,流月冷冷的撩起袖子,指了指手臂上的红色守宫砂,“如果我真与人私通,守宫砂为何还在?虎父无犬女,父亲是威严厉害的大将军,你认为我看得上一个麻子?沐颜丹的丫鬟和脚夫已经认罪,丫鬟当场畏罪自首伏法,太子当场杖毙脚夫,这事有很多人可以作证。父亲如果不信,可以去问户部尚书的嫡女苏沫儿,实在不信,可以问问二妹妹,她可是全程都在,而且离沐颜丹最近,看得最清楚。”
流月冷冷的看向上官雨晴,这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上官雨晴心里抖地一惊,流月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在威胁她。
如果她不替流月说话,说不定流月马上就会把她供出来。
想到这里,上官雨晴慢慢的上前一步,朝上官云恭敬的回答:“父亲,大姐说的都是事实,你千万别被外面的风言风语欺骗,大姐没有失身,是被陷害的。如今她平安归来,还请父亲不要责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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