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他她快速看完后把纸片塞进嘴里三口两口吞进肚子里问。
“阿蓝姐,我来找你,是有求于你一件事。”
这间屋子同样也有监视器,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我叙旧,打开铁门,我对站在门口的秦昭说,“有些口渴。”
旁边待命的朱助理听我如此说,给我取来了两瓶矿泉水。我拿着水重新回到房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然后我将一点水倒到平时用来吃饭的小饭桌上,阿蓝姐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她看着我用手蘸水一笔一划画着符号。
她凝神看着我写,口里还在和我聊着最近有关凤凰楼的大小新闻,待我写完后她迅速用手将水抹开。
我点点头,最后写了几个符号。
她抹开后,小拇指在桌上轻轻抬起敲了敲。我见状点点头,对她说,“阿蓝姐,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一定要保重好身体。”
“好。”她小拇指在桌上又敲了几下,“等出来后再一起喝酒。”
“不醉不归。”我点点头就出了房间。
我们所用的交流方式类似女书,说来也巧,这正是阿蓝姐有次看完《雪花秘扇》后突发奇想的产物,它和摩斯电码不同,是类似象形文字的两套符号,一套对应拼音,一套对应偏旁部首,组合起来千变万化,很难被他人破译。
在凤凰楼里没有隐私可言,阿蓝姐只教了我,我一般用来记日记,不想有一天可以用来传递消息。至于手势也是有单独的含义,抬哪根手指,敲击间隔的时间,都有简单含义,用来传递简单消息很方便。
记得有次我打趣她,如果不是生在凤凰楼,生在了战争年代,凭着她的智商可以为国争光,去做传递情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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