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收回目光，重复道，“我来接我孙女放学。”
小姑娘也对着杨毅晨吐了吐舌头，一边做着鬼脸，一边抿嘴笑。
杨毅晨吃瘪，就朝一旁的顾雨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大概是老太太的脑子有问题。
车子一路平稳前行。
似乎除了司机过度紧张以外，并没有其他任何问题，小姑娘自己坐在座椅上玩着发夹，不时凑到老太太的耳边说着什么，一老一小有说有笑，而且时不时地，小女孩就扭头打量着坐在最后一排的陆楚，似乎对她格外好奇。
杨毅晨等人奇怪的盯了两人一会儿，似乎发现再没了其他值得探寻的地方，也就收回了目光。
车子驶上了一段盘山路。
这段山路依山而建，左侧是山崖，右侧是被防护栏挡住的悬崖，有一段路的防护栏明显是被加固过的，不禁令人联想到当年的四起车祸。
杨毅晨转头对着老吕，实则是对着他的摄像机道，“有一点我比较好奇，既然当初那个女人是被人劫持下车后遇害的，按道理说这件事与112路公交车并没什么联系，为什么后来接连出了四起车祸，出事的都是司机？”
顾雨也疑惑道，“难道当年女人被劫持遇害的事，司机也参与了？所以这是那个女人的报复？”
张鹏皱眉，镜片后的双眼闪着精光，“就算真是这么个逻辑，按照常理来说第一辆大巴车出事以后，女人就报复成功了，为什么还要接二连三的害无辜的人？”
听到这个话题，老太太和小女孩似乎也被吸引看向了杨毅晨。
陆楚打了个激灵，总感觉车里的温度在不断降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大冷天的运动出汗所致。
这时，已经听几人分析半天的司机，忽然默默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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