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也注意到了那个中年男人，主要是因为他身边站着的人，李茂。
“李茂现在也是第一公会的股东之一，不过李茂主要经营的还是自己公会下属的工作室，对公会没有决策权，霍中凯才是第一公会名副其实的大老板啊。”
想到第一公会捧红了多少大流量的主播，在国内第一线直播平台稳坐第一的位置，可想而知霍中凯是个有着怎样手段和能力的人物。
杨毅晨也有些感慨，“想当初咱们刚到平台做直播，就是想通过顾雨能签进第一公会，想想也可笑，那时候我还仗着自己曾经是海城市的知名主持人，以为进公会以后会受到力捧。”
张鹏也笑，“有一次我和杨哥喝醉，还想着签进第一公会，要跟他们谈条件，把条件都想好了，谁知道顾雨压根不搭理咱们，那时候真是签约无门啊！”
老吕憨笑道，“现在他们求着咱们签，咱们还不签呢。”
杨毅晨抿唇看向陆楚，“不仅如此，咱们还成为了他们第一公会在年中盛典上的头号劲敌。”
——
“头号劲敌？他们不配。”霍中凯的余光，顺着李茂指引方向看到了不远处的杨毅晨一行，嘴里虽然低声说着话，但脸上仍旧挂着得体的笑容。
他收回目光，看向超跑公会的会长郭德，“那咱们就说定了？”
郭德在福州一带做钢铁生意的，就连铁路修路也没少参与，是个有背景的，爱好就是收集各式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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