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错了,呵呵。”唐亦浅从一旁拿了个茶盏朝着周阿斗的脑袋上甩了过去,“你的意思是说,我和阿牛长的很像,嗯?”
一个瘦小俊美,一个人高马大却又老又黑,除非眼瞎了才会将他们二人看错。
“冯小姐的死因是她头上被人砸的窟窿,而砸她的人用的是香炉,她的头发上还有香灰,这香灰和冯员外屋内所用的一模一样,杀人凶手是冯员外才对。”
冯友资没想到又转到他头上了,连忙道:“她可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杀她,你休要在这里污蔑我,她的死老夫可是十分难过。”
“是养女,你养想干什么,你心里难道没逼点数。”
唐亦浅将一叠卖身契拿出来,丢到他面前,“这里是你八年来收购的少女,一共一百八十三个,其中就包括你的养女,而如今剩下的寥寥无几,她们不是被你们逼的自杀,就是被活活玩死!你们这俩害人之马,死一千次一万次都难消众怒!”
随后,她有模有样的拔了根签子,“来人,给我打,算了,刘捕头你将这药丸塞进他嘴里,打板子太便宜他了。”
唐亦浅拿出一粒药丸丢给刘捕头。
刘捕头接过药丸,让两个捕快压住冯友资,十分蛮力的将药丸塞进了他嘴里,捏住他的嘴半天才松开。
冯友资趴在地上使劲呕,差点将自己的内胆都吐出来。
“啊!”突然,一声惨叫,冯友资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甚至浑身抽搐不已。
那凄惨的模样,让人看了瘆人。
一颗药丸竟然能将人折磨成这副模样,实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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