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里都说些什么?”偏偏随口说了一句。。
汪茈孝顿了顿,说道:“你又不是不知咱们干爹的规矩,干爹不说咱们便不能问,信里写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也不能问,不过我猜测应该是和干爹派给大哥执行的任务有关。”
“又是任务?”偏偏不满道:“干爹哪来那么多任务去给大哥办?害的我们兄妹几个都不能在一起好好聚一聚。”
“大哥是我们三中办事最强,不像我做事优柔寡断,而三弟又总是玩兴不减,干爹有何重要的任务自然要交给大哥去做,每次大哥都能把事情为干爹做的妥妥当当。”
偏偏闭上嘴不说话了,在她心里,三个哥哥中她最喜欢二哥,不仅仅是因为二哥对自己照顾有佳,而是二哥为人善良,时常顾念兄弟情分。大哥做事固然很棒,可总感觉他的手段过于狠辣,大有致人于死地的想法。而三哥总是喜欢逛窑子,今搂着这个,明搂着那个,一点专心都没有,她更不会喜欢。
俩人说着便到了汪府的大门口,大门口中有一侍从见到汪茈孝急忙跑了过来。
汪茈孝与偏偏都认识此人,乃是汪茗身边的人。
那人来到汪茈孝身边说道:“二公子,老爷四处找你,在书房内等你好长时间了。”
汪茈孝点了一下头,“知道了,太晚了你也不用回去禀报,我这就过去。”又对偏偏说道:“我想干爹这时找我定是有事,你先回房休息吧。”
偏偏深夜还没回家原也不想让汪茗知道,这会儿更可趁此机会偷偷溜进去,何不高兴?便爽快答应了,又有些不放心叮嘱道:“二哥,那件事情千万别跟干爹说。他要是知道定会训我!”
汪茈孝微微一笑道:“知道了,放心吧!你还是赶快进去吧,别真的再冻病了。”
偏偏这才想起二哥的披衣在自己身上披着,忙脱下来扔给汪茈孝,回手拉上侍彩偷偷摸摸的从侧门进去了。
汪茈孝见她俩进去后,把手中的披衣重新披上,带着身后的那群人从正门走了进去。
汪茈孝来到汪茗的书房外,书房有昏暗的灯光。
他以为干爹一定是等自己不来,现已睡去,可为何还有一丝微弱灯光亮着?
难道是干爹不知不觉睡着了,这灯芯忘了掐断,现灯油已经燃的快没有了?
他正踌躇着该不该进去。透过丝丝光线一眼瞥见屋内站着一人影,此人身影矮小瘦弱,还有些驼背,不是汪茗高大挺直的身影。
汪茈孝惊吓道,难道此人是趁干爹熟睡时来谋杀干爹?他来不及多想,冲里面大声吼道“你是何人?”话音一落,自己也一脚踢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进去后让他呆住了!屋内除了汪茗外并无第二个人。
汪茗从椅子上若无其事的起身,往灯盒里添了点灯油,屋内顿时光亮如昼。
汪茈孝呆愣了一会儿,才不安的说道:“干爹,我在你书房外面刚刚看到屋内有一个人影,怎么进来后便不见了?”
汪茗诧异道:“有吗?是不是你看走眼了?或是我的影子你看成了别人的?”
汪茈孝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个情景,自己明明刚才看见有个影子站在那,怎么进屋后突然又没有了?
那个人的身影与干爹完全不一样,简直就是南轩北折,做儿子的又怎么可能看走眼?如果那人不是干爹?那又会是谁?
难道说这个屋里除了干爹以外没有别人?自己刚才真的是视觉发生了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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