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善：“……”
偷听的祁承弈：“……”
果然，不管是什么人，不管走到哪里，钱都是很重要的啊！
“那你现在会做法器了吗？”季慕善问道。
“简单的驱鬼法器我会做一些，不过效果不怎么好……”向俏贞有些心虚的道。
季慕善无奈的扶住了额头。
她听明白了。
向俏贞这炼器水平也实在不怎么样。
驱鬼法器本就是所有天师法器中最为简单的一种，比如桃木剑，甚至是桃木木牌之类的东西。
只要对鬼魂有一定压制作用的法器，都可以称得上是驱鬼法器。
向俏贞又说她做的法器效果不怎么样，那就更可以看得出她的炼器水平如何了。
季慕善心里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小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以后是要做一辈子天师吗？”
向俏贞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父亲是天师，她从小跟着学习天师本领。除了做天师，她没想过自己还能做别的什么。
可事实上，她的天师本领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
长这么大，她也从来没有自己单独接过案子，帮人排忧解难什么的。
也就是父亲和师兄出去做事的时候，偶尔会带上她，让她在旁边打打下手，长长见识什么的。
仔细想来，她要是真做一辈子天师，那恐怕也还是只有给人打下手的份儿。
向俏贞顿时有些慌了：“可我不做天师的话，又能做什么呢……”
她的学业早就荒废了，她也没有任何普通人的工作技能。要说出去找工作的话，她也只能找那些不要求学历的工作。而那一类工作，显然不会是她想要的。
季慕善顿了顿，叹了口气：“算了，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得清楚的。不过我建议你，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好好规划一下自己将来的路了。或者，你也可以和你父亲、你师兄商量一下。不管你将来是做天师，还是要找别的工作，你都要为此而付出努力才行。”
向俏贞茫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季姐姐。”
季慕善温柔的朝她笑了笑，安抚着她有些慌乱的情绪。
之后的旅程中，向俏贞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而是明显在思考些什么。
季慕善也不打扰她，回头就顺手把小鬼给塞进了祁承弈身上的小葫芦里。
小鬼：“？？？”
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又把他拎来拎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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