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有动,李长文的动作也停止在某一步前进中,甚至火盆里的火焰都是凝固的,一切都静止,闪动的只有他的长刀。
长刀将在瞬间中割断对面少年的喉咙。
这时少年终于动了,他只能挪动唯一一根手指,在棋盘上一磕。黑子白子和深红色的棋子一齐升起,阻挡在长刀前面。
刀光弯曲为弧形,熄灭了。
那枚深红色的棋子在空中分为两截,片刻之后,浮空的棋子劈里啪啦落了下来,打在棋坪上,如同无数铁珠落入铁盘中。公输木琼和少年都跌坐在各自的椅子里,都浑身冷汗,喘着粗气。公输木琼手中提着五尺长刀。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火盆里的火动了起来,李长文呆呆地看着两个客人,把一壶酒放在少年面前,棋子都消失了,只剩下一枚,深红色的,落在棋坪的正中央,完好无损。
片刻静止之后,棋坪化为黑色的灰烬,慢慢地坍塌了,深红色的棋子落在冒着热气的灰烬中,颜色越发地艳。
“都是……幻术?”公输木琼坐直了,缓缓发问,“都是你的把戏?”
“不,是真的。我说过无论你是输是赢,我都会解你的疑惑。”少年端起酒盏,一口喝干。
“你入门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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