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人来到刘瑁居住的院落中,直奔刘瑁的房间。进了屋子后,只见一个脸色苍白,面容清癯,一双眼眸乌黑透亮,带着一股灵动之气的青年卧倒在床榻上,此人正是刘焉第三子刘瑁。他看见刘焉到来,赶忙起身,要给刘焉行礼。
刘焉把希望都寄托在刘瑁身上,哪能任由刘瑁折腾自己的身体。
他快走两步,健步如风,丝毫不像是垂垂老矣的老人,走到刘瑁身前,一把摁住刘瑁的双臂,和声说道:“瑁儿,不用起身,不用起身。你身子不好,要好好休养身体,不要劳累过度了。”
刘瑁低声道:“累爹爹担忧,瑁儿之过。”
说完,刘瑁脸上露出黯然的神色,这具病怏怏的身体让他饱受折磨,非常难受。
刘焉有四个儿子,长子刘范,次子刘诞,三子刘瑁,四字刘璋。
四个儿子当中,刘瑁最为聪明伶俐,也最像刘焉年轻的时候,让刘焉非常喜欢,但是刘瑁的身体却也是最差的,体弱多病,让刘焉头疼不已。因此,刘焉才会留下刘瑁在益州,这不仅是疼爱刘瑁,更是担忧刘瑁的身体安危。
刘焉轻轻的拍拍刘瑁的手,露出慈祥的笑容,说道:“傻孩子,你是爹爹的儿子,爹爹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好了,你现在安心养病,不要操劳其他的事情。”
“是!”
刘瑁点点头,然后又躺在床榻上。
刘焉和善的笑了笑,又找来负责治疗刘瑁身体的医者,询问了一番刘瑁身体的病情,得知刘瑁并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他又吩咐伺候刘瑁的侍女,让侍女好生伺候,有情况随时禀报,之后才带着赵韪离开了。两人又往书房中走去,刘焉问道:“赵韪啊,你说瑁儿老是无缘无故的昏厥,但医者却说没有大碍,到底是什么原因?”
赵韪知道个屁,他瞅了眼刘焉的神色,心中不停地思虑。
良久,赵韪说道:“主公,卑职听闻成都东南五里方向有一座道观,驱邪颇为灵验,不如去道观中为瑁公子祈福,说不定能收到奇效呢?”
刘焉听了后,神色一亮,点点头:“嗯,这也不错,你去准备,孤和你一道去。”
“诺!”
赵韪得令,转身去准备了。
刘焉身为益州牧,掌握一方权柄,手握生杀大权,出府一趟自然是不能有丝毫怠慢,必须要做好保护工作。刘焉一人独自返回书房中,坐在坐席上,脸上露出担忧之色,不是担心他自己的安全,而是担忧刘瑁的身体。同时,眼中也带着一丝希冀的神色,希望去道观中祈福,能够有用,治疗好刘瑁的身体。
坐在书房中,刘焉目光凛冽,丝毫不像是一个老人。
相反,反而是像一个护犊子的家长,他望着房门,喃喃自语:瑁儿,父亲一定为你处理好内患,免除你的后顾之忧。
他的目光坚定,露出坚毅的眼神。
没用多长时间,赵韪已经来到书房,请刘焉出行。
州牧府外,两辆马车停靠在外面。
周围,又有无数的士兵把手。两辆马车中,最前面一辆马车非常宽敞,而且通风透亮,车中摆放着一张案桌,案桌上还有一些水果供刘焉使用。刘焉见赵韪要乘坐后面的一辆马车,吩咐道:“赵韪,随孤一道而行,你和孤坐在马车中,尚且能够说话解闷。”
“诺!”
赵韪受宠若惊,赶忙朝刘焉的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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