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便有多位将军点头同意梵香的提议。
梅凌风看了看大家,脸色不悦,抬手摆了摆,道:“不必了,我是精绝城的城主,是精绝王,我才是精绝城的最高军事统帅。这接下来的战役,由猪坚强将军与过山风将军于今夜子时,各领五千兵马前出兹独河上游设伏
截击敌军,就按我说的做吧。……散会。”
梅凌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出了会议厅,顾自走到正大光明殿上的王座前,两个内廷侍官来服侍着,坐在了王座上。
梵香看了看大家一眼,很是无奈的说道:“那好吧,大家散会。”
众人按序鱼贯出了会议厅,亦是走至殿上,按官阶排班站定。
梅凌风见诸将站在殿中,遂说道:“诸位将军,若没有其他军务,便可回营去了。猪将军与过将军留下,本王与两位将军有要事相商。”
梵香站在殿中诸将军之前,抬头看了看梅凌风,沉吟半晌,欲言又止,向坐在王座上的梅凌风拱手一揖,转身缓步向殿外走去。
其余诸将见军情会议终止,亦是随了梵香出了大殿,各自回营。
午时,一名王宫内官携精绝王梅凌风令旨,告谕梵香整顿一万军兵,于午后付与猪坚强与过山风两位将军,准备前出应战。
午后,猪坚强与过山风受精绝王梅凌风之命,去中军大营与梵香大将军交接了相关军务,自去整顿兵马,各领五千精绝义军,出东门,前出城外数百里,众军急行来到朱砂坡。
此时已是夜深,夜阑星稀,二人站在朱砂坡上,但见兹独河上,清风徐徐,波浪涟涟,如一条深蓝色的匹练,一河两岸的芦苇繁密丛生,叶片摇摇,在暗黑夜里,一眼望不到边际。
过山风手挥马鞭,指着坡下浩浩汤汤的兹独河向西北蜿蜒而去,极是壮阔,哈哈大笑,道:“我精绝军马雄壮,以一敌百,连战连捷,谅来犯之敌亦不过蝼蚁之军,岂是我义军之敌。我军便设伏于此,定教鬼子军有来无回。”神情之间,胜券在握。
猪坚强仔细看了看朱砂坡周遭地形,道:“过兄弟,此处为一小河湾,河道曲折,河流平缓,而两岸坡地之上地势较为险要,敌军于此路过,船速必然缓慢,我军急行,未携重型投石机,只有石油弩箭可远距离杀伤船上敌军,此处居高临下,弩箭可及远,正是伏击敌军的关隘处,你我可分兵伏于此处一河两岸,一前一后,堵截敌军船队,……兄弟,你意下如何?”
过山风闻言,借着夜空熹微的星光,打量此处地势,沉思半晌,道:“猪大哥,你所言极是,我兄弟二人便在此地设伏,定教鬼子军有来无回。……建立功勋,便在明晨,哈哈,……”说话间,哈哈笑着,志得意满,甚是畅快。
二人各自埋伏在兹独河上游靠近朱砂坡的两岸隐蔽之处。过山风率领一路伏兵潜伏在朱砂坡向下游的东岸芦苇丛中,猪坚强带一路伏兵潜伏在朱砂坡向上游的西岸沙丘上,准备一前一尾钳击敌军船队。
过山风所隐蔽处是一个芦苇丛生的河滩地带。此时正值七八月之交,芦苇繁密,树木丛生,乱石嵯峨,极是适合于隐藏众多伏兵,无须作任何修整。
猪坚强带兵来西岸沙丘上,见这座小沙丘突兀耸立于河岸戈壁上,沙丘之下河道弯曲,形成一个平缓的滩涂地,居高临水,地势十分险要,遂于小沙丘上修筑了一座简易土堡,亦分内墙和外墙,外墙建筑在临水峭壁上,墙面是用大块的鹅卵石垒成。建成一个比较完善的防御体系,再加上复杂的地形,使猪坚强扼守的小沙丘成为一座易守难攻的军事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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