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把房间还给他了,住到客房去。
客房就在他的房间隔壁,也很宽大舒服。
做饭的阿姨叫欢姐,她的手艺炸裂,我晚上吃了三碗饭,看的小莎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
桑旗一边给我夹菜一边还毒舌:“你不怕把自己撑死?”
因为发烧,我好几天都没怎么吃了,后面几天吃的都是清汤寡水的。
我把空碗再一次递给欢姐:“盛满,盛满。”
他们家的米都特别好吃,等到我走了,我要跟她们讨一点米回去。
吃完饭,小莎切完饭后水果放在沙发的茶几上,然后就和欢姐回避了。
我不知道桑旗有没有带过女人回来住,反正她们满识趣的。
电视上放着脑残综艺,我看的哈哈大笑。
桑旗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低头看手机,时不时看我一眼,再看看电视屏幕,一脸的嫌弃。
他嫌我恶趣味,我知道。
这种梗我也笑的开怀。
我不笑怎么办,难道伤心饮泣。
这么烂的综艺,我居然看完了,而他也没回房间睡觉,忍受着我的笑声。
笑完了,吃饱了,该谈正经事了。
我不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现在的日子是好过,但是不是我想要的。
我收起笑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面目英挺的男人。
“喂。”我说。
他抬头看我:“看完了?”
“嗯,跟你聊点正事。”
“你还有正事聊?”他笑的很不屑。
“跟你说下我的决定。”
“什么决定?”
“这个孩子和我,对你来说都是个意外,也许你喝多了被何聪摆了一道。”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想爬上桑旗的床的女人太多了,他没必要花大价钱睡我。
“然后呢?”他放下手里的手机,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的手肘看着我。
“孩子我不想要,我想做掉。”要不是他忽然出现了,我早就做完手术了,现在还得受二次苦。
灯光下,他的脸很清晰,甚至连细密的毛孔和鬓角边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但是,我却看不清他的情绪。
仿佛隐藏在厚厚的屏障后面,但是却有种山雨欲来的危险。
我当做看不懂,继续往下说:“你不需要付我一毛钱,我不卖身也不卖孩子,既然你是在未知的情况下睡了我,那我们之间就一笔勾销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未知的情况下?”他忽然开口,声音冷沉,似乎不太爽:“也许,我和你的渣男老公勾结,然后睡了你。”
“我是天仙?”我反问他。
他冷笑:“你想多了。”
“那就是了,既然你不觉得我是天仙,又有那么多女人想睡你,你没必要这么折腾。”
几天的相处,虽然我不能说特别了解桑旗,但是好歹了解了一些。
他虽说不是君子,但是绝对不是个坏人。
至少,他没何聪这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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