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老头脚上圾拉的拖鞋就没有那么美观了,您没看错,这搞艺术的谢老头就是这么有尿性,即使是来上课,衣服也是怎么舒服怎么穿!
右手端着水杯,左胳膊间夹了个教案,像往常一样,走上讲台之后,谢老头先是用眼睛巡视一下整间教室。
然后……,然后这老头就应该点名了呀!
可是教室里的学生们,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他拿出花名册,这还真有点奇怪,王彬很是纳闷。
可在大家疑惑时,王彬就看见把水杯放在讲桌上的谢老头满脸激动的开了口。
“同学们,咱们学校从成立到现在差不多也有70年了,培养过无数位享誉世界的艺术家,也极大地促进了咱们国家的音乐发展,可以说是成绩斐然!
当然也必须承认,咱们学校在流行音乐这一块的成就确实不多,通俗歌手方面能拿的出去手的知名校友也就是在摇滚音乐方面还算有点建树的汪半壁……”
望着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谢老头,在阶梯教室里坐着的学生集体懵逼了,丈二和尚摸脑袋都没有这么迷茫过。
您老人家的大课是《华夏古典音乐发展史》,可不是中央音乐学院的教学历史成绩总结报告呀?!
可就在大伙腹诽时,谢学江老先生突然提高了声量。
“……,不管在什么时候,咱们学院出去的学生,也都应该有正确的三观,要保持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状态。
不要为了成名,去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到这里,谢学江老先生突然把讲桌上的水杯一顿,大声喝道:“王彬,王彬同学来了吗?!”
听到他叫自己,坐在座位的王彬虽然有点懵,但还是在同学们不解的眼光中站起身来应道:
“谢教授,我在这里!”
见王彬气宇轩昂的站起身,谢老头也不说话,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用右手摸摸光光的脑袋,突然咧着嘴笑了一下。
不过这一笑,却是让王彬从脚底升起了一股寒意。
放眼整个音乐学院,有谁不知道谢学江老教授的外号叫做面瘫,之所以称之为面瘫,就因为这老头对谁都是笑容欠奉,即便是面对音乐学院的院长聂永生也是一样。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
可是上一位收到谢学江老先生笑容的家伙,本科读了五年都还没能毕业。
难道说,洒家就是第二位幸运者,王彬心里十分的忐忑。
而在这间教室里的其他同学见状,也大都回头朝王彬致以默哀的眼光……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谢老头终于慢悠悠的开了口。
“王彬,你在音乐学院这几年学的不错,不但歌曲创作的另辟蹊径,就连舞蹈都跳的相当的有个性……”
听到谢老头这阴阳怪气的调侃,王彬的脑袋便“轰”的一声炸开了。
难道说这老古板认出我来了?倘若是真的话,那洒家我还真就不用在音乐学院里混了,记得两年前,就因为自家姑娘穿了一件小短裙,还是刚过膝盖的那一种,这老头就拿着擀面杖满学院里追着打。
要知道,那可是他亲闺女!
而现在,洒家那魔性的舞蹈,再配上那闷骚的歌声……,呵呵,估计上个六年本科都是轻的。
不过,按说不应该啊,那则视频洒家可是从头看到了尾,并没有拍到脸呀!要不,再拿出在宿舍里的那套说辞忽悠忽悠这老头……
可脑袋转得极快的王彬,才刚打定主意,就又听到谢学江笑道:“小子,你是不是想对我讲,那则视频当中的人不是你?”
“呃……,你怎么知道?”脱口而出的话话音还未落,王彬就知道他娘的坏了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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