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门后,走到位于床边的橱子旁,伸出手从架子上取下了那副护腕,她不知有多少次从架子上,把这副护腕取下放在手里,准备亲手送给莫垂。可是每次的最终结局都是一样的,她始终没有勇气,没有勇气把这副她亲手缝制的护腕,满怀心意地,放在莫垂的手里。
也许在安里一副护腕算不了什么。可是在德鲁,这个德鲁,这样的一个国家里。它的意义可就要变得复杂起来了。诚然,对于唐芙儿这样的一个在女性中出类拔萃的女孩子来说,她可以好不顾及那些对于女性的种种道德和人性上的绑架,不会去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指指点点。但是对于莫垂,她就没有了她那些的,大宰相易卜拉欣所说的女杰之气概。
自从穆亚达把莫垂带到德鲁的那天开始,她身上的那一种女杰气概就在莫垂的身边逐渐被削弱了。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她从没有像欣赏莫垂一样,欣赏过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俏小伙。但是吸引她的绝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俏。
不知不觉间她已决定对自己的人生负起责来。
对,这样才不愧是唐芙儿。
她满怀心意地拿起那副护腕,转身离开了自己的闺房。
唐芙儿一路上难掩自己兴奋的心情,一边跑一边在想,等见到莫垂后该如何说话才能不尴尬。
她远远的望见了莫垂,脸红红地朝他跑去。
“哎......”
唐芙儿跑到莫垂的面前说道。
“哎,你慢点跑。看脸都红了,快歇一歇吧。”
莫垂看见唐芙儿脸红红的朝他跑来,就以为她是因为跑着来的所以才导致了脸红。
没想到,唐芙儿听到他的话后,莞尔一笑。
“怎么了?”
莫垂大为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哎呀,你烦不烦。”
唐芙儿一边笑着一边假装没好气地说道,现在她的脸比起刚才,可是要更红了。
“你没事吧?”
莫垂看着唐芙儿关切地问道。
“哎呀,没事。”
莫垂看着唐芙儿,这一下他更加的一头雾水。
“你确定?”
“当然了!”
唐芙儿越是听莫垂说的话,就越是想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她好不容易平复了激动的心情,装作镇定的看向莫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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