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才对着手下的人做了个手势。
押解犯人的打手伸手扯开套着女人头的麻袋。
米虫柳条惊愕:“鲁儿?”心想,不是调查军火被劫之事吗?抓鲁儿干嘛?就算当初是这个鲁儿差点坏了寅国与未国
联姻的事,就算这个鲁儿是子国潜入寅国的细作,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来处置她吧?
燕南才痛心疾首的说:“燕南墙就是为了这个女人,背叛我们寅国!置千千万万寅国百姓,士兵的性命如蝼蚁!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教育好他,此事我也有失察的责任!等这场仗打完,我一定会向父皇请罪!”
米虫迷糊了!追问:“不对呀!鲁儿是子国细作子国女皇的女儿,截获我们军火的人不是申国公主丽莎娜吗?”
燕南才叹气:“这个鲁儿,嫁给未国6皇子唐智六做王妃,不甘心没有拿到王妃印鉴印章不能握实权,条郡主,你也知道子国公主思蜜雪与申国公主丽莎娜之间有勾结,这鲁儿也是子国公主,她通过思蜜雪便与申国公主丽莎娜之间联络上,也不知道丽莎娜答应了她什么好处?这个鲁儿悄悄联络上燕南墙……因为以前鲁儿和燕南墙都是本王的属下,他们两人以前就有那层关系,如今,燕南墙明知道鲁儿是子国细作,却还是经不起诱-惑,上她的贼船出卖国家利益,就为了与这个鲁儿私奔……”
米虫憎恶的看着鲁儿,说:“这个鲁儿真不是省油的灯!细作身份暴露,还能捡回一条命,嫁给未国6皇子做了王妃,还不知感恩!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南才王,她好像有话要说?能不能把她嘴里的臭袜子扯了?听听她要说什么?”
燕南才:“该审的我已经派人审问清楚了!没必要再审!若是给她说话的机会?开口就是乱骂人!”
米虫柳条:“可是,她好像还有话想说?”
燕南才一脸严肃:“条郡主,我们别浪费时间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米虫柳条心想,也是,已经有人审问清楚了,所以点点头:“也是,说不定就是想骂人而已?”
燕南才又让人扯开罪犯男子头上的麻袋。
米虫一看,回忆了一会,说:“哦!我记得,当初我与燕南平订婚时,见过他,莫非他就是燕南墙?”
燕南才有些伤感,心痛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燕南墙,走上前,抚这燕南墙的头,有些感伤,说:“人不能犯错!一步错步步错!唉!都怪我,没能把你引上正道!一个女人而已,就让你叛国?你说你呀!叛国卖国罪!做兄长的该如何救你?我若是把你押回帝城?我们的父皇又该如何处置你?让父皇下令杀自己的儿子吗?若是父皇不处置你?又何以面对天下?南墙你糊涂呀!鲁儿那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为兄曾经劝说你多少次了?你为何总是听不进?唉!”燕南才越说越伤心,止不住的流下眼泪……
米虫柳条:“嗯,南才王,燕南墙好像特别想说话?是不是把堵着他嘴巴的破布扯了?让他说说忏悔的话也行!”
燕南才情绪失控,对燕南墙恨铁不成钢,感伤过度,转身不再看犯错的弟弟燕南墙,伸手扯过米虫柳条,抱着柳条米虫伤伤心心的落泪……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到伤心处!在米虫眼里,看见的是,燕南才真心为了自己没能教导好自己的弟弟燕南墙,感到伤心欲绝,才会如此!
米虫伸手抚着燕南才的背,安抚说:“南才王,你别太自责!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你弟弟犯错,哪能怪你?”
燕南才:“燕南墙几岁就跟着我!他犯错!我难辞其咎!更何况,这错犯得太大,叛国卖国呀!条郡主,我的心好痛!你能明白吗?对燕南墙这个弟弟,这些年以来,我对他掏心掏肺!我除了忙碌父皇交代的事,所有心思都花费在弟弟妹妹们身上,我已经几十岁的人了,是父皇的长子,这些年以来,连成家的时间都没有,没有自己的喜好,没有自己喜欢的女子,没有时间考虑自己任何事……难道我有错吗?为何燕南墙会如此回报我?人为什么不能将心比心?这次燕南墙所犯之事,突然间我感觉心中空荡荡的!不明白自己多年以来的忙碌究竟是为了什么?”
米虫柳条看向又被捆绑又被堵着嘴的燕南墙,对燕南才说:“我估计燕南墙也知道他自己错了,很想对你忏悔!他好像很想说话?”
燕南才捶胸顿足的说:“条郡主!我真的好难受!陪我多说说话!”
米虫安抚道:“嗯!好!南才王你别太伤心!眼前我们还得夺回那批丢失的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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