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这帮祖宗真是难伺候,“你告诉他稍安勿躁,我这就通知客房。”
江羽臣笑笑,对着电话叽里呱啦的讲了一堆,凭借我仅有的英文水平,我发现他并不是叫电话另一端的那位祖宗忍耐一下。
江羽臣说完,挂上了电话,然后得意的向我扬了扬眉毛,“搞定了!”
“你怎么说的啊,这帮大爷我可得罪不起,万一他们一个不满意,明天的片子不拍了……”
江羽臣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对着我,示意我不要那么激动,‘“不用怕,他们都是跟你们签有合同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说不拍就不拍呢?我告诉他们,《魅》是以牺牲客房服务为代价才帮他们升级房间的,这家酒店的服务本来是非常好的,如果想享受优质的服务那么麻烦搬回原来的房间。”
“可是他们虽然不会毁约,但却会非常不配合。”我还是非常头疼,江羽臣刚才的话等于是激怒他们。
“林菲,你觉得比不上芭比不是你的工作能力差了少了,而是你比芭比软弱太多。在我这里你是心软又可爱,可是在工作上,很多人会因为的好说话而占你的便宜。一开始你完全可以反驳他们,食宿条件都是合同离规定好的,有不满意为什么当时不提出来。好,你为他们做了客房升级,已经是最大限度的退让。凯宾斯基这样的酒店,服务员不可能连几个老外都应付不了,有什么问题他们为什么不向酒店提出。酒店驳回他们的诉求,就说明那些要求都是过分的。这个让你把卫生纸换成可湿水型的,那个马上就会让你把矿泉水的牌子也换了,睡到后半夜,会不会又有谁会因为避孕套薄厚、口味不满意而给你打电话?你们是合作关系,不是雇佣关系,而且严格的讲,你是甲方,要伺候也是他们伺候你。”
“哎呀,你怎么能……”听到他毫不忌讳的说出避孕套几个字,不由得脸一阵发烫,抬手就锤在他的胳膊上。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你要是不把这些牛鬼蛇神挡了,咱们这一晚上都别想消停,一晚上。”他还特意把最后三个字说的很重、很慢。
“谁要和你一晚上啊。”我抽出手,我的脸烧的更厉害。
“我说的一晚上是我们吃饭的时间,莫非你有其他的理解?”江羽臣看着我,脸上的坏笑都流进了眼睛里,他漆黑的眸子没有迷雾一般的阴霾,带着灿烂的光芒。
“当然没有,我也没说别的,从吃饭的路上到吃完饭的路上,还能怎么理解。”我忙顺着他的话掩盖自己不纯洁的想法。
“那你脸为什么这么红啊?林菲你什么变这么纯情了?吃个饭都会脸红的?”江羽臣抬起手过来用手背抚上我的脸颊。
是的,我感觉到他的手指是冰冷的,我窘得恨不得把这张脸扔进冰水里好好清醒清醒。
江羽臣停在我脸颊的手一转,捏了捏我的脸,“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没事吧,我二十好几的人了被他说成可爱?
正在这个时候,我腿上传来一阵麻麻的震动感,是我包里的手机,这一整天我都把它调成了震动。
我把手伸进包里,假装拿纸巾,然后偷偷挂掉了电话。这一刻我不想有任何人打扰。
车子停在餐厅门前,我下车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未接来电的名单上显示着叶莎的名字,我把电话重新扔回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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