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臣看了看我,“累了就回去睡吧。”说完,他披起大衣就往外走。
我提上鞋,跟在后面。到了车上,他按下点火健,用余光瞟了我一眼,露出一脸对我大姨妈来袭前荷尔蒙紊乱的无奈,然后踩下了油门。
“你怎么了?又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了?”他见我不说话便问我。
车子从东方新天地前驶过,我想起一个月前我和雅西在屈臣氏买东西,她闪闪的水晶甲捏着两包避孕套然后自然的不能再自然得回头问我,“你要几包?”
我被她的举动吓傻了,向早恋被揭穿的小学生一样一脸惊愕。
她冷冷的白了我一眼,“装什么清纯啊,你别说你不用啊。”
我欲哭无泪的站在原地,任凭她把浓郁的雌性荷尔蒙甩得我满脸都是,苍天啊,这个东西我现在真的是用不着啊。
想到这儿我更是一肚子怒火,可是我没法说啊,我总不能对江羽臣嚷嚷说,因为你不跟我上床所以我才生气,因为你没把我衣服扒了所以我才不满意。对于一个成年人的爱情,没有性生活就像怀了畸形的胎儿,你眼见着他因为发育不全要离开你,可你又没办法挽救。
他趁着红灯的时候俯身帮我系上安全带,他的下颌蹭过我的脸颊,涩涩的胡茬在我的脸上轻轻抚过,这样的亲密接触他竟然平静得没有一丝反应,甚至都没有转过脸亲我一下。
谁也没规定爱情中应该多久牵手,多久接吻,又多久才能上床,可是这些步骤如果不趁着爱情的这股风刮得正猛,两个人晕头转向的就登峰造极了,那么往后每向前一步都艰难无比。
大学的时候,我看着光着上半身的颜浩从雅西的房间出来,清晨的阳光洒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泛着健康的光泽。完美紧致的体型,好看的肌肉线条,他就像一头刚刚在自己领地上宣示主权的雄狮子。而他的领地上,最珍贵的宝藏就是此刻坐在我对面满脸桃花喝着咖啡的萧雅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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