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那你跑什么?”
我无言以对,带着满腔的感激、内疚、惭愧老老实实得上了霍振东的车,本来只需要诚恳得说句谢谢的事情,让我搞成了现在这幅局面,我又一次深深得体会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霍振东给我安排的地方是酒店的套房,当他把身份证递给前台小姐的时候,我满地啥嘛着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地缝钻进去,等光洁锃亮的大理石地面把我这个想法拍灭后,我又开始抬头紧张得扫射着摄像头。我看着黑洞洞的镜头,总觉得镜头后面有一只眼睛盯着我,盯着我的人就是江羽臣。此时此刻我充满了一种负罪感,尽管我有着正大光明的理由。
我简单的洗了一把脸,看着大大的双人床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倒上去大睡一觉,可是霍振东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那个,霍总……”
“我不是你的上级,也不是你的客户,林小姐就不能把我当朋友……”
没等他说完,我也嘟囔着打断他,“那您不也还叫我林小姐么?”
霍振东自嘲得笑着,“我们都彼此改进,好了,你休息吧,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叫我。”
“啊?你,那个……不是说找人过来……”
“我找得就是我自己,这个时间你让我去找谁呢?我在外屋,你不是这么保守吧,要不……?”
“当然……不是,那个你自便,我先……”我尴尬得指了指里间的门,然后一溜烟得逃走。
我躺在床上,但始终没法闭眼,我看着门缝底下那条亮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门外的那个男人除了几次莫名其妙的偶遇,几乎何以用陌生来形容,可是此刻隔着这道门,看着门外橘色的暖光,我竟然感觉这样的陪伴让我如此安心,那种好像很久远好像失而复得的安宁。
就在我伴着那道橘色的暖光沉沉的睡去的时候,医院里霍雯雁冲着接霍振东的司机冷冷的质问,“振东呢?”
“霍总交代我来接您,他临时遇到非常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半夜三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霍小姐,这个我不清楚。”
“你送我回家,他呢?他在哪里?”
“这个我还不清楚。”
“你到底清楚什么?!”霍雯雁瞪起她漂亮的眼睛。
梦里,我梦到江羽臣轻轻的亲吻我的嘴唇,他的睫毛轻轻的扫着我的脸颊,我好像能看到他瞳孔里又一次盛满了那种又甜腻又滚烫的糖浆。他的唇越吻越深,我沉浸其中并轻轻得回应着他,我肌肤相触,我能清晰得感到他的温度。在我得回应下,他的吻更加深并带了一丝侵略性,我的唇被封住太久,大脑因为缺氧又传来馄饨的痛感,我的唇齿模糊的溢出“羽臣”来回绝这个炽热的吻。
一切都停了下来,我又安稳得睡去。
夜越来越深,一场灾难正酝酿在巨大的穹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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