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这个家啊,各有各的心思,就你还把我这个嫂子当自家人。”江月华嘴上不拉趟,可心里却打起了莫名鼓。霍雯雁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殷勤了,今天自己找她帮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没想到她一口答应。刚才光顾着着急了,并没有注意到她特别的举动,现在还站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套近乎的话,江月华能感觉到霍雯雁说这些并非只是一些客气话,肯定有她的真心,可是为什么呢?她心里想不通,也来不及想通,霍雯雁在霍家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现在自己的情形,还有这样的人愿意伸出橄榄枝,凭她江月华的精明,当然不能放过这根大腿。她一把就握紧了那只霍雯雁抓在自己胳膊上还没有舍得松开的手,顺势还淌出了几滴可怜巴巴的泪水。
看着可怜巴巴、无依无靠的江月华,霍雯雁也是鼻子一酸,她从小长在霍家,深知这种万人敬仰的背后又有多么冷酷无情,越发觉得这对母子的可怜,心中对霍振东的爱意有多了几分心疼。
霍雯雁心中的爱已经泛滥得到处都是,可抬头对上的依旧是霍振东那双充满了不耐烦的眸子。她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江月华急着把自己儿子叫回来,他们母子一定是有事商量。而自己还远远没有和他们近亲到可以推心置腹的程度。如果说霍雯雁只是一个靠着家族荣光的富家小姐,她没有雅西那样让人羡慕的学历,也没有李媛那种高雅的特长,那么看人眼色就是她唯一的本事。她从小看爷爷的眼色,看爸爸的眼色,大妈的眼色,看叔叔伯伯、姑姑娘舅上百口子的脸子,她早就把这个本事练得如果纯情。
霍振东满脸烦厌,江月华虽然抱着自己哭得稀里哗啦,可心里也是乱鼓垂得心急如焚,自己再呆下去就没意思了。
霍雯雁又说了几句安慰话然后走了,空空荡荡的大房子就剩下霍振东母子。
“你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么?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江月华见了四下无人,终于爆发了忍了一肚子的搓火。
“我也不是神仙,我也不知道姓王的会临阵倒戈当叛徒,我估摸着一定是他们家的那些破事让江羽臣抓了把柄。”
“你看看,我就说,这种人容易受诱惑,当也不好控制……”
“妈!你能别总是事后诸葛亮么?”霍振东不耐烦得打断江月华。
“好好,事情都出了,我们再说这些也是白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稳住你爸爸,当初他本来就不同意霍氏在现在这种形式下涉及地产业,是我劝他同意你这么做的,我甚至还拿自己在霍氏的股份为你担保,这下全完了。”想到这些江月华头疼得紧紧得蹙起眉来。
“那老头儿是你老公可不是我爸爸!”
“振东!你,你不认他这个爹,我们就全完了。”江月华气得花枝乱颤,“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必须在霍锦荣回来之前稳住形式,你务必要保证那个钢材公司不出问题,到时候让他们什么也查不到。那个姓王的底细江羽臣知道我们也清楚,发布会上可是对他贪污的事情只字未提,江羽臣能收买他,必然许了他好处,到时候我们把这些全盘托出,让这个块石头去砸江澜自己的脚。他们觉得拆了房子就了不起了?我让他们得不偿失。”江月华沉浸在自己重新搭建起来的完美计划里,上扬的嘴角露出狠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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