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歌水眸一怔，白冉话题转的太快，他差点以为白冉要跟他谈论什么人生大事了。
“不知道。”凤离歌面上有一丝不悦，嘴角的笑意看起来有些牵强。不等白冉说话，转身便离开了书房。
屋外，叶盛瞧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凤离歌，不由得嘲笑道“被赶出来了？”
凤离歌看向叶盛，一手放在腹前，薄唇抿于一线，水眸里净是对叶盛的抗拒。
“不是我说，你这次是管不住自己吗，玩真的？”叶盛不可置信的扯了扯嘴角“那屋子里的可不是一般人，你想清楚了？”
“一切还不一定呢。”凤离歌看着叶盛，眸中应着缕缕坚定的意味。
叶盛瞥着嘴巴，叉着腰，愤怒不已瞪着凤离歌“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行行，你就给自己找不痛快吧！”
流焰在一旁斜着眼看着凤离歌，咬了咬牙，终是没说什么话。
爱咋咋地，白冉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屋内，白冉叹了口气，轻声道“师父，为何不让我接着说……”
她方才本想借着这股劲头搞清楚凤离歌的意思，也看明白自己的情绪，但还没问出口，华老就告诉她不能说。
这下好了，引得凤离歌憋着闷气，也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丫头，凤离歌身上的寒疾似乎不太稳定，此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白家分家很快就会得到消息赶到京城，届时你爷爷没精力应付，自然要由你出面，还是想想这些事情吧……”华老话说的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想要说却说不出口。
白冉舔了舔嘴角，微微蹙眉“师父似乎不想我和凤离歌在一起。”
“不过时节不符罢了，你若真喜欢，我也拦不住，是你自己还有其他心思。”华老声音难得的一点笑意都听不出来。
白冉脱口想反驳，话到口边竟说不出来。华老说的没错，是自己心思太重。果然还不太适合谈这些事情。
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咽下苦涩的药汤以及沉重的心思……
“凤离歌。”白冉穿好衣裳，开门，唤道。
“嗯？”凤离歌一直站在门外，转过头，墨丝轻动。
“我想去看看我爷爷。”白冉淡淡道。
“等一下吧，有个人想见你。”凤离歌轻笑，踏步走到白冉身边，目光看向远处花园中一少年身影。
白冉顺着凤离歌的目光看去，眸子一怔，嘴角不由得挂起惊喜的笑容，看得凤离歌嘴角不显眼的动了动。
白冉拂了拂裙摆，那是凤离歌放在她枕边的新衣裳，不繁琐也不单调。抬步向花园走去，却觉得身边颀长的身影也跟着自己动。
皱眉，抬头，对上他的眸子，脖颈洁白如玉“你跟着我做什么？”
“嗯？那是我御王府的客人。”凤离歌低下头，迎着白冉的目光，微微一笑……
抿起唇，白冉瞪了瞪眼睛，好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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