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浅在屋内不停的转悠着,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桌子放着的香炉上。
她拿起那香炉看了看,又摸了摸香炉下面的支脚,打开盖子闻了下里面的香灰,顿时了然。
随后,将香炉放回桌上。
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冯员外,抬脚走到床边,和冯员外说道:“在下略通医术,冯员外让在下为你看看病。”
“不必劳烦公子了,老夫已经请了名医诊治,他们说老夫是心结太重,只要放宽心些,很快就会好起来。”冯员外连忙道。
“不麻烦不麻烦,举手之劳。”
唐亦浅很是热情,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很是强势的直接捏住他的手腕开始诊治起来。
在她碰到手腕时,冯员外就开始猛咳起来,咳得挠心挠肺。
不过,唐亦浅都没做理会,依旧仔细的为他诊脉。
片刻后,唐亦浅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里多了些许困惑。
怎么回事,这个冯员外明明是……
是个太监。
难怪他没有胡子,也没有子嗣。
如果他是太监,那与冯小姐有肌肤之亲的人是谁呢?
是于秀才吗,还是说另有他人?
“于秀才呢?”唐亦浅放开冯员外的手腕,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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