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发酒疯。
发酒疯不可怕,可怕的是酒醒后记得自己做过的那些傻逼事。
记得自己做过的那些傻逼事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就连说的那些傻逼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陈恩赐觉得自己没脸做人了。
醉酒一时爽,醒来火葬场。
太他妈真理了。
正在陈恩赐想着这下该怎么办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她此时此刻最不想见到的秦孑,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醒了?”
陈恩赐努力地维持着脸上不断变僵的表情,心说,可以没醒吗?
当然不可以。
不可以怎么办?
怎么都不愿意承认昨晚傻逼过的她,最后选择了装傻:“嗯。”
“去洗漱,然后来吃饭。”秦孑倒是没翻旧账的意思,“洗漱品,换洗衣服都在浴室。”
陈恩赐可乖可乖的“哦”了一声,还可乖可乖的道了句“谢谢。”
秦孑没说话,带上门闪人了。
陈恩赐死里逃生般,呼着气进了浴室。
刷牙时,陈恩赐瞄到自己脖颈处多了个创可贴,恰好将她的划伤完美的遮住。
陈恩赐摸着创可贴,默了一会儿,就漱口去洗澡了。
她穿衣服时,发现洗漱台上还放着一盒创可贴。
其实划伤并不深,今天除了还有些红,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陈恩赐想了想,还是抽出一个创可贴,贴在了脖颈上。
在进餐厅之前,陈恩赐已经做好了先发制人的打算。
反正没人知道她没喝断片,只要她一口咬定她断片了,昨晚的事情她都可以当成是污蔑。
如意算盘打的稳稳的陈恩赐,在秦孑对面坐下,没等秦孑开口,就开口问:“我昨天喝酒了?”
秦孑抬眼看了下陈恩赐。
陈恩赐心底很发虚,但面上特淡定的将装死进行到底:“我是怎么到你家的?是你去接的我吗?”
秦孑“嗯”了一声,将剥好的白水蛋放在了陈恩赐的面前。
陈恩赐一边小心翼翼的将蛋白剥下来,努力地避免着不要沾一丝一毫的蛋黄,一边说:“我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孑看了眼被陈恩赐嫌弃的丢在一旁的蛋黄:“断片了?”
陈恩赐歪着头想了想:“可能是吧?”
为了让自己演的逼真,陈恩赐又问:“我昨天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秦孑:“没。”
陈恩赐暗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天的狗男人值一张好人卡。
秦孑:“麻烦没有,但你说,你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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