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飞快的盘算着,他已经推开张氏,火
急火燎的往陈贤家方向奔去。
张氏早被陈老爷说的话吓得浑身发虚。她咬咬牙:“我还不信了,那小娼妇真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说不定是老爷猜错了哩?我再去看看!”
她就连忙也跟着跑走了。
等到陈员外赶到的时候,苏琳陈贤还有胡公子正谈天说地,说得很是投契。
只是说话间,苏琳猛地双眼微眯,她盯上了旁边的小胡公子。
胡公子赶紧回头去看,就见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满下巴的涎水。
他连忙掏出帕子给儿子擦干净。“对不住,小犬最近就是有这个流涎的毛病,让你们见笑了。”
苏琳却道:“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这有什么好笑的?不过他的涎水流得也太多了点——最近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是啊!”胡公子道,“其实我们已经请大夫来看过了,大夫也给开了止涎汤,效果不错。只是这孩子从小就不爱吃药。每次熬好了药喂给他吃,他都哭得死去活来的,我们只能掰开了嘴硬灌。就这样,他还经常哭个不停,好些次因为哭得太凶,灌进肚里的药又都吐出来了!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着,他的病情一直反复,一个月了都没有痊愈。”
他只是单纯的向苏琳抱怨,并没有怪罪大夫的意思。
这一家人的品行都可圈可点。
苏琳听得点头。“这也是难为孩子、难为大夫、也难为你们了。”
喂小孩子喝药就是这点不好。小孩子不懂事,大都不爱喝苦苦的药汁,和他讲道理也很少听得进去。反正就是药到了嘴边,他不喝就是不喝,家长和大夫都束手无策。
“做大夫的都知道一句话——宁治十男子,不治一妇人;宁治十妇人,不治一的就是小孩病是所有病症里最难治的,一方面因为儿童病又称哑科,小不利索,根本表述不清自己的身体感知,只能让大夫结合自身多年的经验来半看半猜;另一方面,就是小孩子经常不配合大夫的医治,哭哭闹闹的让人头大。再好的药开出来,孩子不吃,药效也没办法施展。”
“哎,可不是吗?就为了孩子这个病,这些日子我们都快愁死了!”胡公子好生无奈。
“今天本来我没打算带他一起过来的。只是他又不肯吃药,我就哄他,只要他把药吃了,我就带他出来玩一圈,他才不情不愿的喝了半碗。既然孩子做到了,我做父亲的当然也要言出必行,就把他给带出来了。”
苏琳颔首:“胡公子你们家风清正,小公子以后也一定会成长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翩翩公子。对了,他最近喜欢吃什么?”
“他喜欢吃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两个人有,他突然迷上了拿饼磨牙,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怪癖好。”胡公子忙道。看着粉妆玉琢的儿子,他眼中满是疼爱。
苏琳立马颔首。“时候不早了。胡公子你要是不介意,就和小公子留在我家用饭吧!正好我家也有止涎散的配方,我把药材碾碎了揉进面粉里,做成饼给小公子吃下,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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