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听你说话,真是一种折磨啊……”
尚飞哀叹道。
“嗯,灵松说得有道理。看情况就是这样,我们是偶遇,不过,幸亏是偶遇。否则以阎浮仙宫这样的实力,只需要来两个像无双公子这样的
高手,想抓我凤七怕是比反掌观纹还来轻松。”
凤七叹了口气,有些沉重地说道。
“大约,他们也是一直小觑了你的实力,所以才几次让你逃脱出去。下次他们再来时,情势不会太乐观。大哥,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灵松的语气也沉重起来,转头向凤七问道。
“怎么办?能怎么办?现在我们只知道有个阎浮仙宫,只知道阎浮仙宫下面有个什么天王宫元尊宫,其他们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包括他们的山门在哪里,他们倒底要掳掠这帮孩子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大概,所做的也只能是等待了,等待他们再次找上门来的时候,或许,才能有些眉目。只是,人家能傻得两次失手之后,再回来找我吗?只是在暗中寻找机会罢了。
况且,我们这一次打草惊蛇,知道了掳童者倒底是谁,恐怕他们会潜伏好一阵子不会再出来了。”
风七苦笑一声说道。
原本升起的一团兴奋之火徐徐在胸中冷寂下来,一时间,众人皆沉默下来,气氛变得很沉重。
“不要紧,只要我们知道了他们是谁,哪怕就是集全江湖之力,也一定要将他们挖出来。”
半晌之后,灵松抬起头来,脸上有着毅然绝然之色。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通报长老会,让长老会号召全天下修真门派去对付这个阎浮仙宫吗?”
凤七笑了笑,向灵松问道。
“要不然,还能怎么样?”
灵松也实在没辙了。头脑聪明是一方面,力量所限却又是一方面了。
“且不说向来自高自大的长老会能不能信过咱们几个初出茅庐的小人物的话,他们恐怕现在还忙着找那头突然走失的护山神兽呢。
就算是他们信了,可现在的江湖各大修真门派都是自扫门前雪,忙着培养新人弟子准备不久以后的仙剑争锋的会稽论剑,图个虚名,又哪有闲功夫来找那个阎浮仙宫?就算是出人手,也是虚与委蛇罢了。
哪个门派能真正做到心怀天下,忧民忧人呢?”
凤七再次苦笑摇头。
虽然这些年足不出户,可是,对于天下大势,凌入虚与每个师兄天天都在跟他说,他能不明白现在的江湖倒底是怎样的一片散沙、乌烟障气吗?
“唉!先是叱金剑派日渐坐大,其他各派的惧之不理,后有阎浮仙宫横空出世,最近还听说几十年前的至淫门派蝶舞门有卷土重来之势,而且,向来消声匿迹多年的九幽之狱也有复苏迹象,万兽之窟也是妖力大动,我师傅夜观天像,一片妖气弥漫,蠢蠢欲动,千年前的那些法宝仙器怕也是封不住那头饕餮大妖了。
各方邪恶势力潜流暗涌,各派现在的江湖真是风雨飘摇啊。”
灵松一声长叹,脸上浮现出了与他的年龄毫不相称的忧思。
正在众人沉默各想各的心思之时,突然间,一只纸折的小鹤悠然从天飘飞而过,径直地飞到了凤七的身旁。
“什么东西?”
凤七眼疾手快,一把将纸鹤抓在了手里,那纸鹤真像是活的一般,在凤七手中拼力挣扎。
凤七一惊,放开手掌,只见那纸鹤在空中飞了一圈之后,突然间化做一团小小的火焰,火灭烬飞,只见那灰烬在空中组成了几个大字,“欲救叶轻候,凤七跟我走,别人不得跟来,否则轻候必死!”
随后,灰烬再度聚合,重新化做一只小巧的纸鹤,竟然还从鹤嘴中吐出了一柄牛角短梳,紧接着,便向着空中翩然飞去。
凤七一见那牛角短梳,登时便是大吃一惊,他分明记得,那确实是叶轻候贴身之物,想当初,自己还持着这柄短梳给叶轻候梳过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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