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忘记了一句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你不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吗?
给你三秒考虑时间要么痛苦告诉我真相,要么我就让你被动开口,你大可怀疑我的话。”周斌慢慢的站起身走到郑斯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个窝囊废,居然还敢威胁我?”郑斯瞪着周斌,只是他的眼神很快就从不屑变成了哀求并发出了惨叫。
周斌只用两只手指按着郑斯虎口处的合谷穴,慢慢加大力道,郑斯张大了嘴巴惨叫着。
“疼,疼,快松手!”
周斌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加大力道。
“啊!啊!杀人啦。周斌杀人了!”郑斯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夹着鼻涕,他一边叫一边喊着希望经过的人能进来看一眼“解救”他。
“你说还是不说?”周斌双眼通红的问着郑斯,他此时满心满脑的都是当初妻子头上窜出一股鲜红的血线慢慢倒在他面前的场景,他手上继续加大力道。
“就不说,你弄死我我都不说!”郑斯和周斌杠上了,他笃定周斌拿他没有办法。
“好!今天你走运了,能看到我从来不展示的绝技。”周斌松开了按着郑斯的手,返回桌子处拿起他刚下记录的水笔。
周斌慢慢的把水笔给拆开从笔芯的管里抽出了一根头发丝粗细的银针。
这根银针是周斌妻子当初练习穴位用的,当她成功练会并考了满分后就把这根针送给了周斌,当时她开玩笑说周斌要是不听话就用这针扎他。
妻子去世后他就把这根妻子唯一送过的礼物装进了水笔芯里随身带着,就好像妻子依然陪在他身边一样。
郑斯看到周斌拿出那将近四寸长的细银针再次走向自己时,吓的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
“周,周斌,你想干什么?”郑斯惊恐的看着那银针离自己越来越进。
“你不是说弄死你都不说吗?那我就帮你制造一个突发急症而死,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受那十几二十几年的牢狱之苦了。
记得到了阴间看到我妻子告诉她我很想她,她应该会好好感谢你的。”周斌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手中的银针稳稳的在靠近郑斯的头顶。
“你不知道我妻子是做什么的吧?她是医院的护士,而且她对穴位有很深的研究,我跟着她学了三年人体最致命的穴位都知道在哪里,我可以让你没有痛苦的死去而尸检却检查不出来,最后你就只能得到一个突然疾病的结果。”周斌说着嘴角还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郑斯吓的极力在椅子上挣扎着,奈何双手和双脚都被固定住动弹不得。
“你这么乱动我要是扎错了的话那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周斌的声音从郑斯的头顶传来的时候,郑斯感觉好像是恶魔在他的头顶盘旋一样。
从灵魂深处发出了恐惧让郑斯最后不的不屈服,他哀嚎着:“我说,我都告诉你,你快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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