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本汗听说你父亲早逝,母亲又不在身边,很多事情自当由你的义父义母定夺,为此,我专程请你义母过来,征求她的同意,就是为商量你这第三项封赏。”
拓跋莫如此说,刘星也弄懂,为什么并未参战、未得到封赏的义母玉兰,一早便忙着入宫。令他犯憷的是,有什么封赏,需要与自己的与义母商量?
望着面带喜色的义父义母,刘星顿觉不妙,隐约领会出拓跋莫的潜在之意。
“大汗,有前两项赏赐,刘星已是深感恩典,受宠若惊,这第三项,就等刘星来日有所建树,再行嘉奖不迟。”
刘星深知君无戏言,大汗令既出,事情难有转圜;
趁跋莫转身跨步祭天台时,抢抓先机,婉言相拒。
然,拓跋莫大张旗鼓急于封赏,为的就是这第三项册封,他岂会中途作罢。
“哈哈哈,刘星你说得没错,这第三项,既关乎当下,更在于来日......”
拓跋莫没有再给刘星说话的机会,大笑间,摊手高呼:
“传本汗令,昭告灵族臣民,册封刘星为驸马,待公主即位之时,举行完婚大典,普天同庆!”
“驸马!驸马......”
汗令一出,布鼓雷鸣,铜钦嗡响,将士欢呼,一片欢腾;
热烈、喜庆的氛围达到顶点。
“大汗......大汗......”
刘星的声音,被满场的激昂和嘈杂所淹没。
四位姐姐和小芳,表情虽是不太自然,却打心底为刘星高兴。
慕容垂夫妇,自是满心欢喜。
只有老太君注意到,刘星脸上的焦急。
“大汗,恳请大汗收回汗令,撤除对刘星的第三项封赏!”
“刘星,你说什么?”
刘星的语气和神色,不像是在谦让;
这种出乎意料、直言不讳,有损一族至尊颜面的拒绝,说得严重一些,基本算得上对灵族大汗威信的挑衅。
拓跋莫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刘星你可知道,不知有多少灵族儿郎,都盼望荣登驸马之位,难道,你觉得本汗的公主,配不上你!?”
冰冷的口吻,让全场鸦雀无声,此话所代表的分量和潜在的威慑,让人不寒而栗。
拓跋莫虽是发泄君王之威,但所说却很实在。
驸马之位本就令人艳羡,更何况,今日灵族公主被立为储君;
换言之,能娶得灵族公主,即等于坐拥整个灵族;
灵族驸马,的确是可遇而不可求,敢想而永远也难以企及的尊位。
“星儿,大汗一番美意,你还不快谢恩!”
慕容垂深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急忙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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