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太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被害了,她们于心何忍,简直可恨,幕后指使者一定是她。”沈初画卧起拳头,恨得牙痒痒,这样的人放在21世纪,管你是谁,都是会被送上法庭,接受审判,入狱反省的,真是乱世救了她。
“对,就是祁媚,二哥是她唯一的亲生儿子,她为了二哥继承父亲的大统领之位,什么都做得出来,我们其他三个兄弟都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战北琛一边开车一边道。
“战北琛,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和二哥争大统领的位置吗?”沈初画转头,眼神中带着些许崇拜地望着自己的夫君。
在沈初画眼中,战北琛行事果敢,气势胜人,很多时候,他给人的感觉才是最能号令六省他日夺天下的男人,王者一般的男人,令人望而生畏的男人。
比起战南唯的耿直,战北琛的有勇有谋才是领导者的最佳人选。
她一届女流都能看出来,为何文旦李文年和大统领都看不出来?
李先生留下遗书说看好战南唯,而父亲也在丧宴上,也基本承认了二哥是大位继承人这事儿,除了章将领,好似无人支持战北琛。
他甘心么?
战北琛已经将车开到巡捕房门口,踩刹车停车。
他一只手臂支着方向盘,一只手磨蹭着她柔软的脸蛋儿,原本严肃冷漠的脸,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你想让我和二哥争权,打一个天下送到你手中么?”
沈初画立刻摇头,“当然不,亲兄弟相争,必有一伤,如此伤害你们兄弟感情的事,我怎么会支持你?
至于什么天下我更不想要,我只想过平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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