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地看了傅令朝和沐青婈一眼,接着便开始念。
沐青婈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便用心去听他念。
在场的学子都凝视听着,刚开始还好,可听着听着,众人脸色便有些古怪起来,个个打量着傅令朝和沐青婈。
这篇文朝是评击时下一些公子哥不思进取,吃软靠,靠裙带关系走后门。
接着,又举例子,说某州某员外家的庶子,平时游手好闲,不长进,但凭着俊俏的脸,勾搭了某权贵家的千金,娶了后之后,仗着妻子娘家的关系,再有妻子大笔嫁妆打点之下,走后门身居高位了。
不料,那个庶子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没能力,没实力,最后犯了官司,坐牢了。
倒是那庶子的哥哥,凭实力连中三元,最后成为朝廷重臣,光宗耀祖。
这策论写了足足三大页,不论观点还是论证都写得极好,文笔虽然不够华丽,却胜在情绪激昂,直击人心。
众人无不被他那深刻的情绪感染,引得大片夸赞之声。
“好好!”严夫人听得大声夸赞。“这文章评击了当时官场上某些不思进取,一昧钻研旁门歪道的不正之风!写得好极了!”
“哼!过掌过掌!”宋文新得意地笑着。
“对对!”学子们也鼓起掌来。
但夸赞之余,严夫子和好些学子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微妙起来。
这文章好是好,但怎么这么像傅令朝呢?
沐青婈早就气得小脸铁青了,不由看了傅令朝一眼。
傅令朝却神色自在,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但那真的是在说他呀!
“哈哈,宋二,你这文章是不是在说你弟弟?”一个胖子笑着说,“怪不得能写这么好,一定是你心有所感!”
“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
“胡说啥!”宋文新笑着否认,但却没有多作解释,“不过是我家刚好有这样的现像,就算是我弟弟,我也会评击。三弟啊,你要小心些,可不能娶了个有钱的媳妇,借着她的关系就往上爬。”
“没能力的人,爬得再高,也会摔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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