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手中的信,安笑蹭的一下站了起身,惊的身上的小白鸽飞起落到了一旁。
安笑快步朝一旁的书柜走去,打开其中一个抽屉,将里面的几封信拿了出来,坐到一旁皱着眉头又细细地看了起来。
……怪不得她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又怪不得最近这群人总是不见人影。
将信随便折了折塞进袖子里,走到书桌旁大笔一挥,在白纸上留下“多谢”两个字,唤来小白,将信纸塞进竹筒里,一挥手小白鸽就轻车熟路地往窗外飞去,也不知是因为第一次带着回信还是怎的,速度之快,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安笑背着手朝前院走去,她记得刚刚下人来叫镇国公,说的是朱世安来了,有要事相商,已经等在了书房。
安笑刚将耳朵贴到门上,就听见里面传出几声熟悉的憋笑声,最后镇国公哈哈一笑,
“笑笑,进来吧。”
安笑推开门,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着屋内的四个人,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和镇国公并排坐在正上方的赵昙手里茶杯险些握不稳,这是继上次逼婚事件之后,他第一次见到安笑。
安笑嘿嘿地笑着坐到了袁昭的旁边,翘起二郎腿,随手捻起桌子上的糕点吃着,
“你们继续,不必在意我。”
……
四人闻言皆是面带无奈,赵昙则是笑着看了一眼安笑,转身对着镇国公率先开口,
“那照这种情况,我们应该在临近南疆的甘州演兵操练?以备不时之需?”
镇国公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如今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我觉得不妥,听闻探子来报,那以燕王为伍的,除了南疆,更多的是一群穿着怪异之人,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蛮语,派去的探子竟无一人能听出是哪国……”朱世安皱着眉头分析到,可见事情之棘手,“他们虽是在南疆边疆地带着重兵示威,却也不一定从南边开始攻克。”
一时间,屋内四人都陷入忧心忡忡,安笑实在是憋不住了,
“那就南边,东边都分派人镇守不就完了,那燕王是个变态,谁能知道他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索性两边都顾。”
闻言四个人皆看了过来,对上朱世安的黑眸,突然脖子一缩,朱世安沉着声音接着说道,
“这个方法虽笨,倒也可以一试,……不过,笑笑,你又是如何知道那些人来自东边?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旁边一直插不上话的袁昭大嗓门再安笑耳边炸起,
“对啊笑笑,这南疆异动你先是不知道的吧,怎么如今竟然一点也不惊讶,甚至看起来比我们知道的还多一点?”
“我……”安笑一时有些语塞,最后迫于这四个人的威压,安笑只得如实回答,“那个……那谁,姜崇凯告诉我的。”
说罢就低下了头,感受到身上那道视线微冷,镇国公皱着眉头,
“他是何时,如何告诉你的?”
安笑溜到镇国公旁边,从袖中掏出一叠纸,“爷爷你一人看就行了,都在这上面呢,我也看不懂他说的这些什么局势,只觉得事关重大,就想着拿来给你看看。”
镇国公沉吟着看着手中的书信,面上忍俊不禁,看的安笑脸有些发红,而一旁的朱世安却是脸色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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