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姐弟俩怎么都不穿你们的衣服?”安笑看着凑的极近的两人,用胳膊肘捅了捅南彩衣,南彩衣抱着臂哼了声,“丑死了。”
说着便错开两人往殿内走去,安笑又看了两眼紧随其后。
“父王!”
南彩衣一进门就朝床榻那边跑去,衣袂飘飘,像个彩色的蝴蝶,床榻上传来了一阵咳嗽声,接着传来了一个极温柔好听的声音,
“衣儿。”
安笑惊的忘记隐藏,瞪大了双眼绕过帐篷看向床榻上半倚着的男子,男子身着白色里衣,外面披着一件藕色的外袍,往上看,那是怎样一张风华月貌,恬静寡欲的脸,薄唇如血线勾出,微微咳嗽着,让人不禁跟着心揪。
捂着嘴的手也是指若削葱,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温柔,若是说他与南彩衣同岁他也相信,只是他如今已经三十了……怪不得能生出另两个绝色来。
“这是……”南竹海带着笑意看着面前皱着眉瞪大眼睛的安笑,
“父王,这是彩衣带回来的心上人,”南彩翎走了进来,又亲昵地搂上了安笑的胳膊,安笑这才回神,不由得抿了抿嘴刚想低下头,却对着南竹海似水的眼眸。
如葱般的手朝安笑伸了过来,
“过来让我看看,”安笑依言走了过去,南竹海自始至终盯着她的眼睛,安笑未做过多的表情,南竹海点了点头,“是个妙人儿……”
说着拉起安笑的手,又拉起南彩衣的手,只见那只手微微一顿,将南彩衣的手放在安笑的手背上拍了拍,说的却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罢又捂着嘴轻咳了起来,最后越咳越厉害,直咳得安笑心都揪在一起,其他人却视若无睹,似是稀松平常,南彩衣也只是上前帮忙顺了顺气,安笑连忙对着南彩衣使了使眼色,南彩衣心领神会地拉着南彩翎就往外走,
“姐姐,娘呢?还是昏迷不醒吗?带我去看看吧……”
“哎,那雪儿她……”南彩翎一边走一边回头,却被南彩衣一直推着走。
“哎,不急不急,她现在这儿等我,反正娘也昏迷不醒,也见不到她……”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安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还在轻轻咳嗽的南竹海,南竹海的咳嗽渐渐平息下来,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也抬起头看着安笑,
“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救你,”安笑说罢就走上前,扶着南竹海让他悄悄躺平,坐在床边,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的脉枕把起脉来,眉头渐渐皱起,随即舒展,最后陷入沉思,
“那人每日都会送药过来?”
“嗯,还会看着我喝下去,不喝不走,翎儿和尚在昏迷的皇后也是如此,听闻因衣儿屡次战败,如今也要对衣儿下手。”
安笑不由得呆愣,南竹海抿着嘴低头一笑,接着说道,
“每日酉时末送药,送药的是两个年轻的红衣少年,看上去天真无害,眼底却带着狠厉,经我探查,武功深不可测。”
“你……我就刚问了一句……”安笑喃喃地说到,“你怎么什么都告诉我了?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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