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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对于别人的非分之想是一点警觉也没有啊,”朱世安看着安笑一本正经辩驳地样子,气笑出了声,戳了戳安笑支棱起来地小脑袋,“若是你以后的相公,看着你与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所谓长辈如此亲近,怕是要气吐了血。”
“切,这不还没有呢吗,在意那么多干嘛?”安笑颇是不屑地将脸扭朝里,“若是有了我自然会注意。”
朱世安突然不再言语,气氛有些微妙了起来。
“那个……姜崇凯怎么不见了?”
“那日你走后……我便将你准备的那一套说辞散了出去,说是皓皓突然犯病,你连夜赶回京城了,骗过了袁昭自然也骗过了姜崇凯,他正好要将母亲的遗物护送回西戎,就也先行离开了。”
遗物……大概是那把软剑吧。
……气氛依旧尴尬。
“呃……今日战况如何?”
“还好,叛贼已是强弩之弓。”
安笑又转过脸,看着朱世安面上的倦色,“你去睡吧,不必守着我了,我如今伤成这样也没有力气再去胡闹,你大可放心。”
朱世安不由得失笑,“你也知道你是在胡闹。”
看着面前笑的温柔言语宠溺的朱世安,安笑突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朱世安放在膝盖上的右手,接着将手掌翻了过来,摸着掌心厚厚的茧子,有的上面已经破了皮露出微粉的新肉,朱世安手掌微微一合又张开,任由这绵软酥麻从手心一直攀附到心尖儿。
“挥剑的时候疼吗?”言语间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朱世安有些贪婪地注视着安笑难得不掩饰不逃避的样子,有些委屈地开了口,
“疼。”
安笑闻言抬头看着面色委屈,黑眸血红的朱世安,心中一动,竟然拉过朱世安的手在手背落下轻轻的一吻,……
然后两人皆是愣住。
安笑连忙迅速地将脸埋在被子里装无事发生,朱世安则是久久注视着自己的手背,再一抬头看见安笑又是这副逃避模样有些气结,
“你……!”
猛的趴上前凑近安笑的后颈,安笑不由得缩了缩脑袋,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被美色冲昏了头脑,颈后的呼吸让她心如鼓擂,只听朱世安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到,
“等你伤好后,有些事,我们也要好好算算清楚了。”
……
临近年关,战事也不如先前密集,渐渐松散了起来,众人也就放松了下来,后来就只需袁昭一人前去应战。
听袁昭说,变态一伙人是越打越少,如今已是寥寥数人,眼看不攻自破了,战争终于快要结束了。
“啧,死女人,你的伤才好吧,少吃点少吃点!”南彩衣一筷子打开安笑夹菜的筷子,安笑气结,手下也是毫不留情地去抢夺,“这是南叔做给我吃的吧!彩衣,不要以为你是我嫂子我就让着你昂,我可还在恢复之中啊!”
……
酒足饭饱之后,安笑捧着肚子躺了回去,背后是软软的被褥,真好,不用趴着了真好,总是趴着压的她都发育不良了……
“彩衣,我以前还诧异于你为何如此贤惠,比我一个女的都贤惠,后来见到南叔之后我才知道,啧,什么叫言传身教。”
另一旁的南彩衣也是侧躺着,闻言哼了一声,“少变着法儿拍我父王马屁了,是你自己没半点儿女人样儿,怪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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