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七月,朱世安一行人带着新军转往东夷,将军营驻扎在东海边,说是更加方便训练,南疆王也带着部分精兵与之汇合。
“不过才一年未见,你怎么就把自己逼成了这个样子?”南竹海看着眼前一头银发的朱世安,心情十分复杂,当时他接到消息火速赶往绝城,同众人搜寻了一个多月,最终仍是一无所获……当时他记得,朱世安还是好好的,这一年,究竟是怎么了。
“杀了他之后呢?你……要怎么办?”南竹海试探着问了句,果然看朱世安眼神突然恍惚,
“没,还没想过,先做好眼前的事儿吧。”
“笑笑要是……”南竹海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被朱世安打断,他轻笑着说,
“我想,南疆王应该是最能了解我如今想法的人了。”
南竹海到嘴边的话头一滞,随即摇着头苦笑,确实,他也曾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自我放逐甚至已经放弃自己了,是笑笑的出现让他又重拾了希望……如今看来……罢了罢了,不由得抬起手拍了拍朱世安的肩膀,两人均是望着平静的海面儿,不再言语。
……
“笑笑你!……”
无缺看着床铺上的一滩血迹,又看了看面色有些苍白的安笑,尖利的声音中透露着惊恐,
“笑笑,你,你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了?”
声音尖利让脸色苍白的安笑微微皱眉,不由得伸出手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她如今已经十七岁了,也太晚了些,也怪她当初一直吃药抑制着才会这样,才会这样晚,这样的……疼……
“无事……我只是那个……”该怎么解释呢?
无缺看着安笑决奏为难的样子突然明白,“难道是……”
安笑无奈地撇着嘴点了点头,无缺的脸却陡然一红,有些无措地在屋内走来走去,“这……这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小腹是无比的疼,安笑听着无缺慌里慌张的声音着实心烦,却发不出声音来,最后竟然疼的捂着肚子倒在了床上,都多久了,她都差点儿忘了这难耐的又要命的疼痛……自作孽不可活啊,当时只觉得推迟一直爽,一直推迟一直爽……却没有料想到后果会如何……啧……要了命了,
“笑……笑笑……”无缺上前将其搂紧怀里,安笑缓了几个呼吸才缓缓开口,“去给我准备些热水喝和一些换洗衣服……对了……以后这几天我的衣服要……大红色的……再去给我找一些药……”
“好……好,来人……”
无缺将安笑所说的全部交代给了下人,始终抱着安笑不肯放开,一矮子换掉带血的床单准备下去,却被无缺给叫住了,
“把那个放下,一会儿……我来洗,去给我打些水来。”
安笑有些发蒙地抬头看着无缺,只见他的脸上又带着温柔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嘴里吐出让安笑头皮发麻的话,
“不能,不能让别人碰到……笑笑的……笑笑的……我来洗,我来……笑笑一会儿你的衣服也由我来洗……”
说着又低头蹭了蹭安笑微微颤抖的额头,安笑的脸色却更加的白了,“我的笑笑……我的笑笑终于长大了……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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