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掉被他拉去的手,起身,拖起行李箱,面色凛冽的说:“对不起,我该登机了。”
他劈手夺下我的行李箱,我几乎是被挟持在腋下,他边往机场外冲边嘟哝:“还没走就哭成这样子,到了汉堡你会哭死的……”
我挣扎,捶打他的背,心里早已万花齐放,并谢天谢地他终于出现,否则,这场事先张扬的出国谎言,我可如何收场?
后来,他将我的行李箱摊开在客厅地板上,一边翻一边说:“签证呢?护照呢?”
我蹲下来,和他一起翻,然后,我愤怒的冲他喊:“你搞丢了我的签证和护照,我发誓我绝不放过你这个毁了我未来的坏人!”
他用鼻子哼哼笑了两声:“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就是了。”
……
番外篇二
第一次见白薇的情形,让唐栗久久不能释怀。
睡眼惺忪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看上去有些妖娆,在冷气丝丝作响的写字间里张皇的看着她,似是自己的突兀光临让她手脚刹那无处可安。
唐栗尚不知她为何人,只知这个身材修长面目姣好的女子,在她先生写字间的沙发里午睡。
心已是七零八落的乱了,唐栗还是得体的微笑了一下,隔着屏风喊了声“秦骁”。后来唐栗就知道,白薇是秦骁请的业务助理,来秦氏已有段时日。
白薇手脚勤快的煮了咖啡,三个人说了些话,因突兀意外而来的尴尬,在三人神色中藏也藏不住,不时露出小小的尾巴。
走时,唐栗自语般说本打算逛街,谁知阳光太烈了,说毕,目光涣散的望了一眼窗外的阳光。
秦骁送出来,唐栗目不斜视盯着电梯,对秦骁眼神中试图解释一下的忐忑不曾入眼的漠然。
直到电梯门叮铃要关上时,才忽然探出手,待在电梯外的秦骁被一把捉进来,一语不发的气咻咻逼视了。
电梯平稳下坠,像极了唐栗此刻的心。自打秦氏这间分公司开张,唐栗就只知写字楼地址,从没来过,不是对他事业不关心,而是,唐栗从来就是那种心宽的女子,一直认为事业应是男人婚姻外的独立乐园,由着他去扑腾,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如意人生。
许多的问,积郁在心里,问不出口。
电梯落一层,门缓缓的开,等电梯的人亟亟冲进来,把秦骁一直任唐栗捉住的手冲开咫尺的距离,秦骁绕过来试图拉她的手,唐栗一闪,躲过了,低声说:“我走了。”
站在身后的秦骁怅怅的,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走在路上,唐栗想,说什么呢?女助理爱上男上司这样的俗事,在周遭生活里层出不穷,也知道秦骁请白薇做助理在自己面前掩藏的纹丝不露,本身,危险系数就已存在了,可,不依不饶的闹或当面拿脸色示人,甚至疑神疑鬼的问东问西,这般没起色的事,都不是她能做出来的。天下男子,即使娶了最为娇媚的妻,时日一久,也成了身边熟景,在婚姻之外,哪个又不曾花心萌动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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