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部长，我是南京审计学院毕业的，那毕业证上不是写着的吗？”张华有点不高兴的说着。
“你甘心做个普工吗？”胖老头又问。
“没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为了生活，我可以甘心的做个普工。”张华的声音有点小了。
“说实话，你到底甘心不甘心做个普工。”胖老头提高了嗓门，大声问。
“我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我要生存，我要活下去，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张华也大声的回应。
“我就说嘛，你堂堂一个大学生来我们厂做普工，不是捣乱就是来做卧底的。偷学我们的先进技术，是不是？”胖老头瞪着眼睛，质问张华。
“我不是来捣乱的！也不是卧底！我是诚心诚意来应聘普工的！”张华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她恼火的说着。
“你信口雌黄，谁相信你说的话，今天不让保安把你送到派出所就不错了，你还想来我们厂应聘普工，我看你是没事找事。”胖老头也气汹汹的说着。“把我的证件还给我，我不应聘了。”张华说着就去夺她的证件。
“想得美，还想要你的证件，不把你人扣下就不错了，文秘，找保安把她轰出去。”胖老头下了命令。
“部长，算了，我看这个小姑娘也不想坏人，你就把她的证件还给她就行了，人家考上大学，那个文凭不容易，她又没有破坏咱们什么，就让她走吧，咱不招聘她不就行了。”那个戴眼镜的文秘给张华讲情。
那个胖老头想了想，也没有说什么难听话，只说了句：“以后，你不要来我们厂应聘了，见到你一次，轰走你一次！”说完，他把张华的证件递给了她。
张华恼得“哼”了一声，接过她的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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