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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街巷上一群人呼呼赫赫的跑了过来,他们全副武装,手持弓箭、短矛,盾牌,还有个骑马的。
远远的看见杨湛两人,那骑马者便加速疾驰过来,同时大声喊道:“你们两个是何人?为什么现在还在街上逗留?可知已经犯了犯夜罪?”
“官人恕罪,我兄弟二人不是有意在街上逗留,盖因为我弟害了心头病,疼痛难忍,迫于无奈才在宵禁后外出去药坊看病抓药,还请官人明鉴。”华秋诚惶诚恐的道。
聿!
到杨湛两人跟前数步时,那骑马的官差才一握缰绳,让马停了下来,马蹄扬起的灰尘扑了两人一脸。
杨湛吐出扬沙,满脸不悦。
华秋却是面不改色,将杨湛想发作的手臂死死按住,恭敬的道:
“官人,这是汝弟,他生来命苦,几岁时贪玩爬树,却是从树上摔了下来,摔断了右腿,以至现在走路都是跛脚,从那之后也是性情大变,唉……都是我这个为人兄长的不好。”
马上之人将手中灯笼超前一举,也是让杨湛两人看清了此人的样貌,他约莫三十出头,头戴低平的巾子,身穿短绯白衫,腰间别着一柄短剑,却是长了一副马脸。
他侧目扫了眼杨湛的右腿,发现的确是朝外支出,走路时两腿也的确高低不平,跟跛子相似,而且杨湛的脸色惨白,发须都被汗水打湿,跟心头疼发作很像,也不疑有它,继续问道:“你兄弟二人是那个坊区的人?”
“前面不远的振德坊。”华秋不慌不忙的道。
此人眉头一皱,眼中露出嫌弃之色,板着脸说道:“既然是看病,为何还带着行李?你们二人真当我好糊弄?”
“官人息怒,官人身为这一坊里的长官,自然知道振德坊是何地,不过是群贫民的聚集处罢了,我兄弟二人皆为贫民,那里有钱置药?只得卖身在那,可那医生嫌我发须不整,有辱药坊形象,又嫌弃我弟腿脚不便,身负顽疾,哪里肯收,直接把我们撵了出来。”
“好在,我弟的心头疼有所好转,不然还不知如何是好。”华秋长叹一声,眼中充满了忧虑,似乎还在担心杨湛的病情。
望着华秋这忧心忡忡的模样,杨湛暗暗的竖了大拇指,编的……说的真好,要不是他知道事实,说不定也真的信了。
官差望着快秃顶的华秋,又扫了眼下身姿势怪异的杨湛,神色颇为无语,轻咳一声,敷衍道:“这医生真不是东西。”
那官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你兄弟二人既然已经去过药坊,那理应有医生开的方子,拿来我看一下。”
“诺。”
华秋连忙从自己包裹里翻找起来,却不小心露出了里面的药。
官差脸色当即微变,愠怒道:“岂有此理,你方才口口声声说没有拿到药,那包裹里的又是什么?还在狡辩?!”
华秋一脸惊惶,似乎是被抓住了把柄,迟迟不敢再有动作,但在官差的厉声呵斥下,终于是将那封药取了出来,同时还有医生开的方子。
官差冷笑一声,一把将其抓了过来,他拿起灯笼,随意的扫了一眼方子,但更多的注意力却在那封药上,随即官气十足的哼道:“说吧,这药哪来的?”
华秋脸色不断变化,最后愤怒的说道:“这封药是那药坊给的,他怕我兄弟二人又找上门,特意扔了这封药,要我们以后去别家,我们兄弟是这种人吗?”
华秋越说越气,唾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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