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白竹竿和土豪都想做渔夫,而不想做鹬蚌相争中的鹬。
只是这样的对峙肯定不会持续太久,毕竟是在国道上,虽然是夜晚,但也难保不会有车子路过,万一有人发现不对劲儿,肯定会报警的,而这里距离隔壁城市也就十几公里的路程,以警方的反应速度,很快就会赶到。要知道,隔壁城市可不是什么小城市,而是一个经济在全程排名前列的大城市,警备力量比西海岸那种县级市要高一到两个等级的。
只是西装男也没报警的意图,这事儿看起来有点奇怪。
徐景行缓慢的将车开到事发现场附近一百米左右的位置靠边停下,因为他没有开灯,车速也比较慢,引擎声几乎细不可闻,怕不保险,他还给车子施加了一个障眼法,所以现在的所有人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现场三伙人泾渭分明的排成一排,最前边的是土豪那一伙儿人,他们将西装男的大切诺基堵在了路边,而白竹竿则在后边拦住了西装男的去路,最关键的是土豪和白竹竿这边都添了人手,应该也是刚刚赶,其中土豪那边人数最多,足有十几号人,还都带着家伙,虽然大部分都是冷兵器,但也有两到三支手枪在的,只是没亮出来而已。
而白竹竿那边只是多了三个人,但三个人都是那种实力强悍的高手,虽然只是普通意义上的技击高手,但也足以令土豪那十二三人不敢轻举妄动。
同时西装男那边也不是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两个壮汉中的一个也是高手,实力看上去比白竹竿那边的三个高手都要强,只是身单力薄还要照顾西装男以及另外一个司机,显然力有不逮,在现场最为弱势,但也不是那么好啃的骨头,真要死磕,就算不是对手也能磕掉对方几颗门牙。
于是,明明是你死我活的生死之局,可现场看起来却挺和谐,就像一群在路边偶然相遇的朋友在闲聊。
闲聊是不可能闲聊的,一群人是在谈判,或者说是在用语言交锋,土豪和白竹竿都想让西装男将那汉代白玉雕骑马羽人摆件转让给他们,而西装男则不断的告诫身前身后的两方不要乱来云云,时不时的还亮亮肌肉。
可惜的是,三方都没亮自己的来历和背景,这让在一旁观战的徐景行颇感无趣和无奈,不知道对方背景和来历,他也不好胡乱插手,只能安安静静的当个旁观者。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他也想插一手,那件骑马羽人摆件实在太诱人了。
但他绝对不会像白竹竿他们那样明抢,那是犯罪,也是他最为不屑的敛财方式。
如果他也是个没底线的人,如果他愿意明抢,以他现在的能力,国内有几个博物馆的安保能仿得住他?他早就将那些个国宝全部收入囊中了。
只是他也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好人,如果真的有机会,他是绝对不会错过的,这也是他跟过来看戏的原因。
那只汉代白玉雕骑马羽人摆件实在太过出色了,换成任何一个人在这里都会心动,要不然白竹竿和土豪为什么敢在国道上干这种事情?还不是被“财帛”动了心?如果让他们知道那只骑马羽人摆件的真正价值,估计在大肉痣家里的时候就动手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也不会这么有耐心的相互对峙,早就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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