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却连连摇头:“别,我在那边真的呆的挺好,工资不低,还有一帮子兄弟在,挺自在的,”说到这里端起酒杯跟徐景行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要是哪天实在混不下去了,我肯定找你去,我可不会不好意思,嘿嘿,我这个人什么性格你肯定知道哈哈哈,就是这么不上进,要是上进点,跟着你学雕刻的就不是安心而是我啦。”
徐景行也笑了,同样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也行,反正大家都图个开心,我只是担心区正光会找你麻烦。”
“嘁,姓区的没那个胆子,别说现在有你给我撑腰,就算没有,也不敢随便欺负我们,真当我们那一棒子兄弟是吃素的呀?没有我们给他撑场子,那破景区早就乱。”
“呵呵,那就好,来,再来一杯。”
跟这兄弟俩喝了一顿后找车把他们送回去,他自个儿又溜到了殷晓静家胡乱过了一夜。
香墨弯弯画,燕脂淡淡匀。揉蓝衫子杏黄裙。独倚玉阑无语、点檀唇。
人去空留水,花飞半掩门。乱山何处觅行云。又是一钩新月、照黄昏。
第二天一大早,徐景行早早起床,亲了亲密蒙着眼几乎无力翻身的殷晓静,“宝贝,我回首都啦,回头视频联系,小家伙们我也带走了,别太想它们……”
“嗯~~”殷晓静发出一声慵懒而微弱的声音,算是回应徐景行的话,然后又沉沉的睡去,没办法,实在是太类了,昨晚上那一通折腾把她折腾的几乎要喊救命。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可在徐景行这边却恰恰相反。
嘿嘿,开了挂的人生就是这么牛,不服也不行。
带着一群小狗几只小猫从殷晓静那儿离开,直奔程琳家。
程琳知道他要回首都,特意请了假准备给他送行,实在是刚刚确定关系有些不舍,尤其是考虑到两个人可能会很久没法再见面,这次分别更显沉重。
不过这对现在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以他的经验,完全可以轻松的应付这种局面,三言两语下去就把有点难过的程琳哄到眉开眼笑,并且获得了程琳情不自禁送上来的香吻。
他能从程琳那略显笨拙的动作中感受到满腔的热情和浓浓的不舍,一时间竟也有点愧疚,感觉有点对不起面前这个女妖精。
刚刚确定关系才几天而已,就要面临那么长时间的分别,确实有那么点过分。
好吧,是相当的过分。
可这真是没办法的事情,程琳还要上班,而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会更忙,这种情况下能怎么办?
“要不,琳姐,去首都吧?”
“去首都干什么?”程琳媚眼如丝的低声问。
“那样咱们就能天天见面了啊。”
“嘁,谁知道你在首都还有几个老相好,我才不愿意天天跟他们碰头呢,烦也烦死了。”
“咳咳,首都没几个的。”
“这话能信?”
“能。”
“我不信。”
“真的。”
“呵呵,还是呆在岛城好,工作轻松,环境也好,也能吊吊你的胃口,让你不会很快厌烦。”
“怎么可能厌烦嘛。”
“我姑姑可跟我说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不能对你们百依百顺,不然厌烦是迟早的事儿,光漂亮没用,得弄点新鲜感,最好适当的保持距离……”
“等等等等,你姑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鬼东西啊?”
程琳“格格”笑道:“驯夫术,就问你怕不怕。”
徐景行脸都黑了:“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对你自个儿的眼光有信心,你找的男人,能拿去跟一般男人比么?”
“正因为不一般,我才更担心呢,”程琳说着在徐景行嘴巴上亲了一下,“好啦,放了寒假我会去首都的,到时候……”
徐景行眼睛一亮:“到时候怎样?”
“让你好好的陪我在首都逛逛,我都快忘记长城长啥样儿了。”
“就这?”
“你还想什么呢?”
“嘿嘿嘿,你懂的。”
“呸,”程琳轻唾一声,脸蛋微红的扭过头去。
徐景行却又跟上去,一口咬了下去,实在是这女妖精的小表情太勾人了。
好半天后,程琳使劲儿挣扎开,“不行了,我嘴巴都肿了。”
“哪儿呢哪儿呢,还真是,来,我帮你消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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