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斗法开场如山崩地裂,快若迅雷,结束也同样兔起鹘落,一枪见血!
尽管牛犇有着独特的防护功法,可李乘风这一枪贯穿着仙力,依旧一枪破防,一下便将牛犇给捅得飞了出去。
场外有离得近的人甚至能够看到牛犇一个狗啃屎飞出去的同时身后飙出的一蓬鲜血。
“喔!!”
许多人不由自主的抱头后仰,龇牙咧嘴,仿佛感同身受。
他们看着这高大魁梧的牛犇飞出场外后捂着屁股嗷嗷惨叫,满地打滚,不由得心生同情。
“这得多疼啊!”
“居然还没死?”
“嘿,这修士一身本领,想不到也练不到那儿去呀!”
“瞧瞧,不懂了不是?这叫罩门!再厉害呀,也有弱点!”
“你说,这李爵爷为啥哪儿不扎,偏偏扎那儿?”
“哎哟,您这话可问对了!我怀疑呀,这李爵爷怕不是个独爱其他风月之人!”
“那是,这些文人吶,就爱这一套!有诗云: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嘻嘻,您老高见!”
“高见个屁吶,这李爵爷是修士,不是文士!”
“嘿,您这就不懂了吧?这李爵爷呀,可是咱们开国大功臣广国公李越之后,家中不仅世代修行习武,而且同样也是书香门第,家中文人士子都出过好几代吶!只是近几代衰落了,可我听说这家学却是没有丢下!”
“那是,您想呀,若是这李爵爷是个大字不识的大老粗,他能被公主殿下看上喽?”
“嘿嘿,还是您有学问,有见识吶!说了这么多,就这一个粗字,一语中的,深得我心!”
皇城根下的百姓爱嚼舌头,他们一个个七嘴八舌,交交头接耳,说着说着便满脸淫.笑起来。
场外的牛犇很快被抬了出去,那些围观的,跃跃欲试的,一时间都看着牛犇有些背脊发凉,菊花发紧。
一时间跃跃欲试的修士们面面相觑,都有些犹豫,生怕自己上去之后,下场也变得跟牛犇一样。
输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样丢人。
这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得多大!?
以后再看见耍长枪的,是不是就下意识两腿加紧了?
这怕不就废了?
按照惯例,李乘风可以再休息一刻钟,他走下擂台,来到场边。
在每个擂台的东西两侧,分别有一处休息区,供打完一场并决定继续守擂的修行人休息。
这一片休息区修葺得十分巧妙,四周是立着的竹板,它们纷纷侧立,便露出外面的看台区,靠得近的修士可以凑到近前来说话交谈,只是不允许以任何的形式传递任何物品。
只要进入休息区的修士愿意,他们一拉竹板旁的绳索,便可以将这个竹板关闭起来,阻隔两边的视线。
赵小宝和韩天行兴奋的凑了过来,在一旁边裁警惕的注视下,赵小宝笑嘻嘻的说道:“少爷,你多了几个外号。”
李乘风眉毛一挑,道:“怕不是什么好外号吧!”
韩天行扑哧一声笑道:“师兄可真有自知之明!这外号怕是都不怎么好听。”
李乘风拍了拍他肩膀,道:“自信一点,把‘怕是’这两个字给去了。”
韩天行和赵小宝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赵小宝道:“少爷,他们现在管你叫爆菊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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