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该问一下依儿的意思。”
姚安也在气头上,但是如果江依没有那个心思,或者说对这个提议表示抗拒的话,他还是会让江依顺心。
江若看着姚安:“难不成她不愿意,我们就让她跟苏启那个兔崽子过一辈子?”
“怎么会呢?”姚安摸了摸鼻子,罕见地有些像小时候般唯唯诺诺,“我的意思是大不了想个法子让苏启入赘嘛。”
“入赘你姚家还是入赘我蓬莱?”
“你就同意姚安说的了?!”司徒文靖一脸惊恐,就没听过这么骇人听闻的事,人家可是国公府独子,让人家入赘?
这俩哥哥能不能靠谱点?
张御史对于这样的对话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觉得这一屋子人,当然不算上他本人,凑到一起都是能翻江倒海的主儿。
“先不说那些,太子一下马,最近可是够乱的。”江若看向司徒文靖,“方府作为太子党,嫡亲的孙女可是嫁给你了,最近就没找过你?”
“我媳妇那是我掳过来的,还敢来找我?想的美吧。”
司徒文靖呸了一口,十分不屑于同方家做亲。
姚安想了想,道:“我看最近的情形有些不太对,方府也太安静了些。他家的少爷叫方如杰的,为人阴险,近日不曾蹦哒到明面上,倒是暗地里背着人总去边境转悠。”
“边境?”司徒文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苏启被召回,保不齐杰越会突然有什么动作,他这个时候与边疆联系紧密,会是为了什么?”
“我觉得太子可能知道这事。”江若不知什么时候摘下了腰上的玉佩,拎在手中把玩,“有意思的是,方丞相不只方如杰一个儿子。”
“这怎么可能呢?”几十年了,如果不只一个儿子,总有蛛丝马迹的,司徒文靖并不相信江若的话。
姚安却道:“两三个月前,有一商贩在边疆站稳脚跟,他的路数同我父十分相似。”
“怎么说?”司徒文靖这才意识到事情确实不对头。
“我此番费尽心思将手中人脉推到太子身边,谁知还没什么作为,便被皇帝连消带打。”姚安深色凝重,“只怕皇帝发现了什么,或者说其实他得到的消息比我们都多。”
“不可能!”江若把玉佩往桌上一拍,“当我蓬莱是吃素的?”
“我是说有这个可能。”
“绝无可能!”江若盘算了一圈,他垄断消息的方式一般都很决绝,不可能出现漏网之鱼。
姚安见江若怒气顶到了头,也不争论了。只待回去后再好好同他谈谈。
“如果父皇疑心是你的人脉做了手脚,或者边境商人与你有关,该如何才好?”司徒文靖小心翼翼地询问姚安。
“我一商人,就算作为殿下的幕僚,也并无一官半职,皇帝疑心,也该疑心您才是。”
这话把昭王殿下噎了个半死。
他爹可以怀疑他,但是他绝对不能怀疑他爹。
“说起来,你们家也算方府的姻亲,为什么不是怀疑方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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