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招,锋尚便被打败,男子从锋尚手中夺过长枪丢在地上道:“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男子比锋尚矮了一头半,他必须把胳膊抬高才能勉强将刀架在锋尚的脖子上。这一幕如果让其他人看到的话会显得十分尴尬,锋尚自己更是面红耳赤。
“再去挑一件兵器来打!”男子将手中的双刀丢在地上转身回了木屋。
如果说惊雷棍被夺走是因为对方出其不意,那么长枪被下完全就是因为实力不济。锋尚自知不敌对方,但是又不甘心惊雷棍就此落入他人手中。
锋尚一屁股坐在门外的树墩上陷入了沉思。
“哼!那不过是我捡回来的,被一位乞丐丢掉的垃圾而已!”锋尚想起了当初自己相中惊雷棍时父亲的不屑。
“惊雷惊雷,有魂都被惊走了,太普通不过了!”锋尚又想起了钟离延当初在评价任萧的苗族黑刀之后对惊雷棍的看法。
“唉,大家都说这不是一个好兵器,我留着它干什么,不如就此离去,也省得以后别人嘲笑我!”锋尚自言自语的说道,然后一拍大腿站了起来,朝着木屋喊道:“喂!冬瓜大叔,兵器我不要了,你就自己留着吧!”
说完屁股一扭就走人了。
另一边,在木屋内的男子正在费尽心思摆弄惊雷棍,希望可以解锁更多的变化。
夜幕降临,火红的枫树林陷入了沉寂。只有木屋中不停晃动的烛光,才能让人感觉到一丝生气。
屋内的男子额头已经渗出了大量的汗珠,但是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惊雷棍在他手上不断变化。
“喂,冬瓜大叔,小爷我又回来了!快出来迎战!”正当男子为刚发现惊雷棍的一种变化而感到高兴时,木屋外面传来了锋尚的声音。男子嘴角上扬,一副欣慰的表情。
门外的锋尚手里正握着一把单刀,指着出门来的男子道:“小爷我想了一下,虽然惊雷棍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它毕竟是我的,这以后要是传出去,说我锋尚连自己的东西都守不住的话,岂不是会让他人看不起我。”男子从门后取出一根木棍道:“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又回来了,但是你给我记住,老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沈肃远是也,你若是再敢乱叫当心我打烂你的嘴!”
“沈肃远?这名字太绕口了,我就叫你冬瓜远了!”锋尚用手指蹭了一下鼻尖,继续道:“来吧!冬瓜远,接招!”
锋尚大踏步冲了上去,脑子里全是之前见过任萧使刀的场景,锋尚一跃而起劈头砍了下来。沈肃远举棍招架,锋尚接着伸脚向对方脑袋踹了过去,因为沈肃远个子太矮的原因,锋尚这一脚并没有太大的难度。见锋尚一上来便拼劲全力,沈肃远向后一仰头躲过了这一脚,随后身体一旋转,木棍架开锋尚的单刀。
“劈星十二斩!”锋尚摆出了任萧的招牌动作,沈肃远看到后还以为锋尚也是使刀的好手,当心不敢大意,左脚在前弯曲探出虚步,双手握棍,棍头朝下摆出了一个全攻全守的姿势。
“呀!看招!”锋尚冲上来之后一顿乱砍,反倒把沈肃远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使出什么拿手的绝技了,搞了半天原来是虚张声势。弄明白了锋尚的实力之后,沈肃远才放了开来,一根花棍舞的眼花缭乱,大开大合的棍法放锋尚的单刀根本没有办法近身。
很快,锋尚手里的单刀已经被击落在地,棍头也顶在了锋尚的额头。
夜晚降临,也不知道锋尚已经输了多少局了,只道他身上青一块肿一块,坐在木墩上的锋尚正抬头望着天空,明亮的星星一闪一闪。“咕~”肚子传来了抗议的声音,锋尚揉了揉已经饿扁了的肚子,正想这怎么填饱肚子的时候,一阵香味从木屋里面飘了出来。
“哇!这个冬瓜远竟然在吃饭!”锋尚闻着饭菜的香味肚子更饿了。
从门缝中锋尚看到屋内的沈肃远正在大快朵颐的吃饭,桌子上的食物还挺丰盛,虽然没有什么大鱼大肉,但是玉米蔬菜地瓜也算是样样俱全,门外的锋尚看的直流口水。
“这家伙吃这么多能吃完吗?都没说给我分一些。”锋尚在心里已经把沈肃远骂了无数便,只是少年的倔强让他如何也无法开口向沈肃远乞讨。
“哇!吃的好饱,我要去睡觉了!”沈肃远这句话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锋尚听。
很快,木屋里面就传来了沈肃远的鼾声。木屋外的锋尚不但饥饿,而且还得饱受沈肃远如同雷鸣般的鼾声。
“呀!我受不了了,我必须吃点东西了!”锋尚已经饿得眼冒金星,“我偷吃的话也算是我的本事,要怪就怪他自己看守的不严。”打定了主意的锋尚蹑手蹑脚来到门前,悄悄地推开木屋的房门,也不知道冬瓜远是怎么想的,大半夜竟然连门都不关,这也太自信了吧!
看到桌子上还剩下大半的食物,锋尚急忙把那些玉米地瓜什么的都揽入怀里,又蹑手蹑脚向门外走去。这时候,锋尚的余光看到了沈肃远床边的惊雷棍,锋尚驻足看来两眼之后,悄悄地出了房门。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64308/2518350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