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蔚星对着房间里的镜子,仔仔细细的打理自己的行头,这里歪了撩一撩,那里脏了拍一拍。一切准备就绪后,推门而出,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空气中夹杂着草木和泥土的味道,还有花的芬芳。
昨晚和刘净水说好,今天开始就要去当刘婉冰的护卫,想着日后天天能够见面,胸腔里被一种名为激情的情绪所填满,只觉的走起路来都像是踏在云端,轻飘飘的。冷着的脸也绷不住了,露出个浅浅的笑容,蔚星抬头看着还没彻底明亮的天空,“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带着看周围的草木都格外好看,连带着看前方带着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赶来的刘刑龙也是格外顺眼。
靠到路的边上,蔚星主动让出位置,本以为刘刑龙会就这样经过,不料,却是带着一群刘家人将他围了起来。
“有事?”蔚星疑惑的说道。
“给我把他抓起来,这杂碎竟然没跑,真以为自己有天庭的保护就没人敢动你了?”刘刑龙一脸怒火,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就像是要把蔚星活活吃掉一般。
周围都是刘家的子弟,蔚星基本都见过,议事堂左列的三个全在,练气九层的刘青山,练气八层的刘青河和刘建德,还有一个和蔚星境界相同,练气七层的女修。这个女修蔚星没有见过,看上去十七八岁模样,相貌姣好,看着和萧舒兰有五六分相似,想来应是她的女儿。
之前的好心情想被风走吹了一样,蔚星冷着脸,问道:“为什么抓我?”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刘刑龙说道。“佳悦,你去会一会他,老夫给你压阵。”
“是!”那个练气七层的女修干练的答道。说完,俏脸含煞,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飞剑,握在手中,莲步轻踏,走出一种玄妙的步伐节奏,在空气中残留啊一道道残影,飞速的接近蔚星。
在这世界上,用剑,有两种流派。一种是御剑流派,一种是意剑流派。
御剑流派的特点就是凌空御剑,用真气操控飞剑,凌空而御之,分支众多。有的专练一口本命飞剑,御敌则一剑出,一剑可破万法。也有的练就数把,数十把,乃至数百把,数千把,甚至有大能曾练就数万把飞剑,以剑阵将其组合,一念则万剑出,声势浩大。
意剑流派则不同,不凌空御剑,而是将宝剑握在手中,苦练剑法,悟得剑意,培养剑心。不必费大力气去培养握在手中的剑,主修的是自己的心神,讲求人剑合一,只要境界达到,哪怕手中是根稻草,也能力劈大山断海流,一剑既出,谁与争锋。
一般的修士,主要修炼的是法术神通,但也大多会一些御剑之术,很少有人会去修炼意剑。只有一些剑修门派,才会培养出专修飞剑的修士。
那日与黑衣人一战,双方都只是会一些粗浅的御剑之术,可眼前这名叫刘佳悦的女子,却是修炼了意剑流派,年纪轻轻刺过来的剑就已经是刚劲笔直,配合上玄妙的步伐,速度也是极快。
“土壁术。”蔚星跟前升起一面厚厚的土墙,身体也迅速的扭动着,刘佳悦这一剑刺中土墙,土墙就像是薄纸一般,瞬间就被剑穿透,但到底还是阻挡了一瞬,乘着争取到的这一瞬时间,蔚星已经避开要害,可还是被擦到右腹部,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捂着伤口,蔚星凝重的望着她,虽然她不是剑修,修炼的是刘家的《苦草诀》,这个蔚星一眼就看出来了。可是这修剑的天赋端是不凡,修士的年龄不能靠看脸,许多人驻颜有术哪怕行将就木看上去可能也才二十来岁。
可对于刘佳悦,蔚星有所耳闻,年龄是不大的,自己现在的反应速度是连练气九层的黑衣人抢先突袭都能躲得过去。她才练气七层,和自己相同,刚那一剑就伤了自己,若修炼的是剑修门派的剑诀,那怕是要饮恨当场。
念头在大脑里碰撞,刘佳悦却不会再给他思考的时间,见刺伤了蔚星,乘胜追击。一声轻喝“连云剑法。”瞬间剑影重重,蔚星只得左闪右避,差之毫厘的躲开了一剑又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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