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郯和韩斌从北园出来后,便快马赶到银语宫。
银语宫的密室里,一位胡须发白却还是正襟危坐的僧人,手中的佛珠被他用手指缓缓而有序的拨动着。
一个银语宫的下属在墙上的机关处按了一下,密室的大门被打开了,李学郯和韩斌还有银霄一起走进去。
“大师。”李学郯很客气的和这净空大师打了一声招呼。
“贫僧不知,知也勿言。”,大师并未睁开眼睛看李学郯,但也算是回答了李学郯将要问的话。
“我知道,大师,我只是想知道关新德去寺中找你何事而已?并无其他。”李学郯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大师。
“无事,只是一位疼爱女儿的父亲,为孩子祈福罢了。”大师依旧闭着眼睛回答。
“可据我所致,关新德并非信佛之人且从未去过任何寺庙,陈国比广安寺大,香火鼎盛的寺庙也不知有多少,为何他会选择一座在深山中,无名的寺院呢?”李学郯反问道。
“无因,皆是缘罢了。”,净空大师此时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带着面具的李学郯说道。
“大师,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以陈国现在的状态,早晚是会被吞灭的。即便有那个宝藏也是无济于事。”李学郯继续说道。
“我乃世外之人,在与不在,一切皆为定数”,大师又将眼睛闭上。
“你个死秃驴,给你脸不要是吗?”突然一个银语宫的属下将剑拔出架在净空脖子上,见他油盐不进的样子,便大声骂道。
“放肆,拖出去掌嘴。”,李学郯发怒说道。
“大师,得罪之处还请海涵。”李学郯站起来给大师行了一礼说道。
此时的净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李学郯说道:“公子,周身都是贵气,气宇轩昂,眉宇间也是英气逼人,从你的眼神中,老衲可以看出将来必是明君,将来的唐国也好,陈国也罢,我想在你的治理下定会国泰民安的。”
“呵呵,您看出来了?大师过奖了,在下正是唐国太子李学郯。”李学郯摘下面具说道,他很惊讶净空居然可以看穿他的身份,便也没有继续伪装的必要。
“既然大师已看穿,为何不可将此事告知于我呢?”李学郯也很好奇,净空大师既然已看清当前局势,为何不把关新德找他何事告诉他。
“老衲乃出家之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殿下谅解。”,净空还是坚持不说。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勉强大师,待会我派人将大师送回广安寺。”李学郯见净空坚持不说,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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