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李学郯将晰乐送回北园,路上牵着晰乐的手,缓慢的走着,晰乐道:“你觉不觉得魏明善怪怪的,我们遇刺一事应该没有人知道,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呢?真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李学郯拉着晰乐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呢,你只管开心的玩好,睡好就行了,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晰乐歪着头道:“好吧,我知道了,其实我很聪明的,能看出来。”,李学郯只笑不语,继续牵着晰乐,将晰乐送回北园,他便回到东桦阁,桌上是一封关于陈国近况的密函。
此时的陈国朝廷上,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垮丧着脸,每一个人敢说话,而坐在高堂之上的陈国皇帝脸色却还他们截然相反,一脸无辜天真。
陈国幼主摇摇晃晃的坐在龙椅之上,沉重的皇冠压的他头总是歪歪的,身上的龙袍也显得格外的不合身,他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帘幕后的太后,用着些许不安苍白的声音说道:“诸位爱卿可有解围之法?”
朝堂之下无一人回话,这些人有的已经做好了出逃他国的计划,有的勾结其他的人出卖国中信息。
“太后,我国国库已空虚,粮草补给也跟不上,前方战场的战士也伤亡惨重,若想保住陈国最后的血脉,只能和他们谈判啊。”,说话的此人真是给李学郯写密函的陈国太尉沈泽平。
“沈大人,此言差矣,连抵抗都不曾就选择放弃,这有辱一国之风。”
“抵抗?敢问周大人如何个抵抗法?我陈国现在是要人没人,要财没财的,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帘幕后的太后,手扶着额头,看着外面这些人吵得不可开交,心力交瘁的说道:“诸位大人不要争吵了,争吵也解决不了问题的。”
“关尚书,你可有法子?”,太后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关新德的身上。
关新德是看着父辈们开国到现在的,从父亲手中接过那个秘密,一直守到今日,而现在看着日渐衰败的陈国,他实感有心无力,满心凄凉。
“回禀太后娘娘,沈大人和周大人所言皆有理,抗之无力,不抗之无颜。”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不如我们放出陈国宝藏的秘密,若哪国愿保陈国不灭,实在不行设为番国也可,只要留我陈国血脉即可。”
太后见连关新德的法子也是破釜沉舟这一招,心下也是凉到底了,心如死灰的问道:“其他卿家觉得关尚书此法是否可行?”
那位周大人说道:“太后娘娘,关大人此法可行,也不行。”
关新德看着站在对面的沈泽平问道:“周大人此话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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