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卿则轻描淡写,完全不因自己偷听而感到羞愧的说道:“今日我在窗下偷听到的。”,已经是卧底了,又怎会在意消息是怎么得到的呢,李学棣看着魏思卿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魏行知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先将他除去,太子便失去了一个得力大将,且魏行知此次也有一个重任,他是带着后续军队和粮草出发的,只要我们半路将他们的粮草烧掉,在将魏行知暗杀,那么他们攻打陈国的计划只能暂时作罢,现在对于陈国来说能多一日的残喘就是一日的机会。”
李学棣沉默良久带着深意的问道魏思卿:“魏公子觉得现在这样苟延残喘的陈国还有机会吗?”
魏思卿自嘲的笑道:“倘若家中有生病的老人,能因为他年纪大了,却放弃为他诊治吗?现在的陈国的确是风中残烛,可是作为陈国的子民,就算没有希望,也要为他博上一把,真到那一日,也不会遗憾的。”
对于魏思卿这样的想法李学棣还是蛮佩服的,他比那些还没有灭国就开始找出路的人有骨气多了。
“那倘若你们失败了呢?毕竟魏行知此次是带有军队,他本身就是一位骁勇善战的武将啊?且身边肯定会有很多士兵保护着的,你该如何接近呢”,魏行知战功赫赫,行军打仗皆是一位奇才,李学棣本也想拉拢魏行知的,可是他想到魏行知毕竟是皇后的一系的弟弟,万一暴露自己的意图,得不偿失,最后只能放弃选择了冯义。
看过李学棣的担忧,魏思卿信心满满的说道:“宁王殿下不用担心,魏行知最在乎的就是魏明善,而到时我用绑架魏明善的名义将魏行知诱骗出来,关心则乱,我不信他会赌一把不来,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女儿。”
“那倘若他带着大批军队前去呢?”李学棣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我打算将他引诱的离主营帐远一些,我手下有一批训练有素的死侍,我们兵分两路,我带人将魏行知引出,另一波去偷袭营帐,主要目的就算烧粮草,即便全军覆没,也要誓死将粮草烧毁,总之,对于李学郯来说魏行知和粮草定会失去一个。”,而魏思卿还是留了一手,没有告诉李学棣其实他手下已经有人潜进了魏行知的军队中,就等着和魏思卿里应外合。
“不错,真是一箭双雕啊,无论是魏行知死还是粮草被烧,李学郯都会被掣肘,这招的确高明啊,呵呵。”
“多谢宁王夸奖,还希望宁王不要忘记和在下的约定。”魏思卿拱手说道,李学棣则开怀大笑道:“魏公子放心,本王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的,那本王提前祝贺魏公子马到功成了,哈哈哈。”
魏思卿看着得意的李学棣,他心中满是悲凉,自己和将军他们拼了命一样的想拼死一搏救陈国,哪怕只有一线生机,而强大的唐国却一直在争权夺势,不顾兄弟生死,只顾个人利益,想想真是可悲又可笑。
“那在下便先告辞了,出来太久,怕魏明善找不我,会起疑心。”说罢和李学棣告辞便离开了宁王府。
“好,好,魏公子请。”李学棣也客气和魏思卿招呼道。
魏思卿离开后,李学棣脸上那抹邪笑一直没有停下,只见他悄悄的打开书房里面的一个密室,里面灯火通明,而最刺眼的却是那个直挺挺架在木架上的明黄色绣着九爪金龙的龙袍,和摆在一旁的九串冕旒。
李学棣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爱不释手的在手中看来看去,相比刚才的邪笑,现在的脸上净是欲望和遐想得逞后的忍俊不禁。
只见他轻轻将衣服拿下来,褪去只见的外袍,将这件私制龙袍穿着身上,坐在书案前,一副傲视众生的说道:“众爱卿平身。”,而后又很满足的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享受着,样子极尽癫狂。
李学棣原本比李学郯大,可惜因为自己的生母不受宠,且也没有什么强大的背景,又因李学郯的生母是当今的皇后,皇帝也很宠爱她,所以自然而然太子之位被封给了李学郯,可是他觉得自己哪里都不比李学郯差,不服气,所以他不死心,还是要争一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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