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宸立刻单膝跪地道:“王爷,您喝醉了,不要再喝了。”,李学棣一脚将地上的酒坛踢飞,撞到门上,砸的稀碎,满眼怒火的说道:“我没醉,我很清醒,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我...我现在就去找她,倒要看看她能奈我何,哼!”
说罢李学棣拉开房门就歪歪倒倒的朝冯诗芸的院中去了,司宸跟在身后,也不敢阻拦,李学棣忽然回身道:“滚,不准跟着本王。”,司宸无奈的站在原地看着李学棣朝冯诗芸那边走去。
房中冯诗芸正准备脱衣就寝,只听门被拍的轰轰作响,丫鬟赶紧去开门,冯诗芸将未脱的衣服重新披好,听到门外的丫鬟喊道:“王爷。”,冯诗芸心中一惊,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李学棣满身酒气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差点摔倒,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冯诗芸看他这样有些厌烦的问道:“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李学棣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道:“怎么?这整个宁王府都是我的,本王去哪里还须得经过宁王妃的同意?”
冯诗芸知道李学棣在借酒发疯,便不再理会,径直往门外走去,李学棣见状一把拉着冯诗芸的胳膊,冯诗芸疼的想要挣扎,一旁的丫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李学棣看了一眼说道:“你眼睛瞎了?站在这里碍什么眼?滚出去。”
那丫鬟为难的看了一下冯诗芸,还是吓得赶忙跑了出去,冯诗芸见挣脱不了,气愤的说道:“李学棣,你要发酒疯就请你去你的赵侧妃那里,这里不欢迎你。”
李学棣嗤笑道:“呵呵,不欢迎我?那欢迎谁?他李学郯吗?哈哈哈。”,冯诗芸被李学棣气的满脸通红,道:“李学棣,注意你的言辞。”
李学棣此时选择来冯诗芸这边,也没有打算注意什么言辞举止了,他失态的笑道:“冯诗芸,你可要知道,他情愿娶一个小国,小臣的女子为太子妃都不愿娶家势庞大的你,哈哈哈,我要是你啊,我可没脸活,我肯定恨死他。”
看着眼前不可理喻的李学棣,冯诗芸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眼眶中蓄满泪水,不消片刻就要决堤,道:“你...李学棣你看看你自己,还有个王爷的样子吗?就算他没有娶我,那又怎样,我已经不在乎了。倒是你,现在就像一只疯狗到处乱咬。”
被冯诗芸刺激到的李学棣满眼怒火的看着她,道:“疯狗?你骂我疯狗?好啊,好,那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疯狗。”
冯诗芸看到这样的李学棣眼中尽是惊恐,李学棣一把抱起冯诗芸狠狠的摔在床上,粗鲁的将床上的帘幔拉下,更为粗暴的撕扯着冯诗芸的衣服,任凭她怎么喊,怎么捶打李学棣,他此刻就像发疯的猛兽,不顾一切的索取,亲吻着冯诗芸,冯诗芸哭喊着:“你放开我,放、开、我。”,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眼泪像决堤一样一会便将枕头哭湿。
忽然冯诗芸疼的眼睛大睁,而后痛苦的闭上眼睛,此刻没有相爱的欢愉,有的只是屈辱和恨,忽然冯诗芸狠狠的咬在自己的舌头上,李学棣感觉到满嘴的血腥味,立刻停下,看着眼前已经疼晕过去的冯诗芸,他这才恢复意识,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的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片刻后,房中大夫正在给冯诗芸医治,李学棣不知是自己打的还是醉酒的原因,双颊绯红,焦急的问道:“王妃,如何了?”
那大夫道:“王妃并未大碍,舌头的伤无法上药,只得自己痊愈了,不过我开些助伤口痊愈的药,半月左右便能痊愈,这期间只能吃些流食,清淡的即可。”
听到大夫说没事,李学棣心下松了一口气,道:“好,本王知道了,带大夫下去吧。”
房中人走光之后,李学棣无神的蹲在床边看着脸色惨白的冯诗芸道:“芸儿,对不起,是我错了。”,而后不知是心疼还是悲痛的说道:“呵呵,芸儿,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不过,好像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们从来也没有在一起过。”
而冯诗芸紧闭着双眼,一句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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