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郯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太子府,虽然韩斌一早回来就告知晰乐早些休息,可是她还是很担心,明面上说了会早些休息,可是东桦阁的房中,烛火一直没有熄灭,晰乐焦急的在房中走来走去。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晰乐惊得转身,一看到李学郯浑身湿透,手还在流血,连忙上前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
李学郯恢复柔情的说道:“不是让你早些休息吗?怎么还在等我?”,晰乐边给李学郯脱衣服边说道:“我没事,我实在担忧,也是睡不着的。”,晰乐将李学郯湿透的衣服放在屏风上,又拿出医药箱给李学郯包扎伤口。
晰乐有些心疼的看着李学郯的伤口,深口虽细小却很深,又经雨水变得有些发白,问道:“怎么会受伤?”,李学郯不在乎的说道:“没事小伤而已。”,晰乐有些生气的说道:“这还是小伤?那对方呢?”
这一问晰乐的故意的,李学郯道:“嗯,他被我刺伤胳膊了,伤势应该比我严重。不过那人应该就是陈国藏在唐国最后的杀手了。”,说道此话,晰乐给李学郯上药的手明显一抖,李学郯也感知到了异样,问道:“怎么了?”
晰乐摇摇头道:“没什么,就是问问而已,那抓到人准备怎么办?”,李学郯看了一眼晰乐道:“他屡次坏我好事,刺杀我们,此次又伤到父皇,自然是死刑的。”,晰乐惊慌的问道:“伤到父皇了?”
李学郯将晰乐给他包扎的伤口紧了紧,道:“嗯,我刚才去了一趟宫中,却被拦在了门外,准备明早再去一趟。”,晰乐点头表示赞同,道:“嗯,明早我陪你一起去吧。”
李学郯将晰乐搀扶着走到床边,柔声说道:“不必,我亲自去就可以了,你现在身子不便,有那份心就可以了。”
晰乐有些不解的问道:“可是按当时的情形来看,陛下应该不会受伤严重啊,怎么会现在连你都见不到呢?”,李学郯摇头道:“不知,先休息吧,明日再说。”
第二日一大早,李学郯便进宫了,刚到宫中便看到一众大臣在御书房门口窃窃私语着,见李学郯来了又都不在作声,丞相冯义问道:“太子殿下,这陛下今日为何不早朝了?”
李学郯道:“冯丞相,天心难测,想必陛下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另外一个宁王党的大臣说道:“昨日陛下被乱党刺伤,今日不早朝,恐......”
这时冷离忽然打断道:“陆大人慎言,您这是在诅咒陛下吗?”,那大臣见自己失言,立刻闭嘴不在言语,这时那日的张总管前来,上前恭敬的说道:“太子殿下,宁王殿下,各位大人,今日陛下因身体抱恙不便上朝,还请各位先回去,太子殿下及宁王殿下留下。”
众人都有些不解的面面相觑,可这是口谕,他们也只好离去,宁王和李学郯去参见陛下的路上,宁王说道:“六弟,不知你怎么看待父皇受伤这件事?”
李学郯故意装作不知的低声道:“三哥这是何意?昨日你我皆都看见,父皇被箭所伤,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吧。”
李学棣低笑道:“六弟,既然这样说,那我也不必再说了。”,二人也就是相互假意的客套着。
而这边晰乐一人在府中等待着李学郯回来,忽然一个身形悄悄潜进东桦阁,晰乐被吓到险些尖叫出声,一看是魏思卿,晰乐惊讶的小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满京都都在追捕你,你现在居然还敢来太子府?”
晰乐有些说不清的表情看着肖申道:“你赶紧离开吧,念在当年在陈国的情谊,我不喊人来。”
肖申脸色有些苍白,笑着说道:“晰乐姐姐,我想来看看你,我怕,我怕没有机会再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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