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郯道:“她一个在深宫中几十年的老宫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她自然是有胆量的。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找到人,孩子还在她手中。”
韩斌道:“人走的时候,侍卫并没有在意去哪里了。”,韩斌你现在府中不可离开一步,我去一趟宫中找母后问些事情。
韩斌急忙问道:“去问皇后什么?关于这个嬷嬷吗?”
李学郯道:“嗯,这个宫人一直是母后身边的人,对于她的过往我并不清楚,也许母后会知道些什么,我去了,府中就交给你了。”
韩斌对李学郯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去吧,放心。”,李学郯走后,韩斌便带着剑一步不离的守在晰乐的房门口,而正巧云梦也在门口踌躇不前,不知道怎么办,韩斌问道:“云良娣,刚才殿下不是说让你回去休息嘛。”
云梦眼圈依旧泛着红色,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是我没有照顾好姐姐,是我的罪过。是我太没用了。”
韩斌看着一直在自责的云梦,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安慰道:“云良娣,不必自责,此事是那人预谋已久的,与你无关。”,云梦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韩斌,道:“就算预谋已久,也是我疏忽大意造成的,如果我多想一步,就不会被她利用,就更别提偷走小世子了。”
晰乐在房中一直还没有醒来,云梦和韩斌在门外也不在作声。
而此时的坤宁宫中,皇后心急如焚的在殿内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我的皇孙啊,唉,怎么办,怎么办?”
李学郯问道:“母后对那个嬷嬷了解吗?”,皇后有些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身旁的嬷嬷,李学郯急迫的说道:“母后,现如今还想要隐瞒着什么吗?孩子可是在她手中,容不得半分耽搁了。”
皇后无奈说道:“那个嬷嬷,本名叫齐画,是,是宁王生母玉嫔的老乡,初到宫中是颇受玉嫔的照顾,后来,后来玉嫔死后,那个宫人也就没了声音,谁知道居然被调到接生处了,实在是我大意了。”
向来宫中都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李学郯也知道母后身为一国之后,这些手段自然不输任何人,不然又怎么能稳居皇后之位。
李学郯问道:“那母后可否对玉嫔做过什么?也许她就是为了玉嫔报仇的。”,皇后连忙道:“不会的,齐画虽然有玉嫔的照顾,可是二人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的深厚,在宫中也不经常往来,玉嫔更没有将齐画带到身边,所以应该不至于说齐画会为了帮玉嫔报仇,冒这么大的危险啊。”
李学郯道:“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齐画到底是受谁的指使,母后是否为难过齐画?”
皇后想了想,又看看身边的嬷嬷,那嬷嬷道:“太子殿下,娘娘向来宅心仁厚,不曾为难过下人。”
见没有问道什么,李学郯便起身告辞道:“母后,那儿臣先回去了,晰乐还没有苏醒过来,我不放心。”
皇后也知道此时李学郯的心境,便说道:“去吧,去吧,照顾好晰乐。”,看着李学郯匆匆离开,皇后身边的嬷嬷说道:“娘娘,我们这般隐瞒殿下,会不会妨碍到殿下找到小世子啊?”
皇后眼中愧疚的看着门外道:“我也没有办法,玉嫔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不想被重新提起,更不想此事成为我心中永远的诟病。若是孩子真没有了,他们都还年轻,可以在生养,而本宫的皇后之位不可受任何威胁”。
嬷嬷也只好不在作声,扶着皇后进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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