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诸葛靓安顿好后,张悌手把手的教他习武,又请了隐士黄伯作他的老师。
诸葛靓学习很认真也很有天赋,还央着张悌收罗大量兵法谋略和天象、地理,纤纤觉得好玩也跟在一旁学习。
诸葛靓有灭族之恨,对自身要求高到有些变态,事事都求极致。
两个月后,渐渐融合环境的诸葛靓性格非常活跃,与附近几条街的小朋友都玩成一片,偶尔也带着纤纤一起出门玩耍。
像小尾巴一样的纤纤坐在角落里,远远的看着诸葛靓跟小朋友们得不亦乐乎。
邻家大纤纤一岁的哥哥陈群,闷闷不乐的朝纤纤的方向走来,道:“那个野种一来,小朋友们就只跟他玩,你不生气吗?”以前小朋友们都围着陈群转,都只听他的。
纤纤抱着膝盖坐在墙脚,也不看陈群一眼,没精打彩道:“我本来都是一个人玩。”
陈群不悦的瞪着纤纤,道:“可他是野种。”
纤纤纳闷望向陈群,道:“谁是野种?”
陈群瞪着大大眼睛,道:“诸葛靓”
纤纤眉毛皱得跟毛毛虫似的,道:“不准说他野种!”
陈群眼睛瞪得更大,道:“他就是野种!”
纤纤拽紧了拳头道:“再胡说,我打哭你!”
“野种、野种,诸葛靓是…呜呜呜…”没等陈群说完,纤纤一拳朝他的嘴巴挥了过去,陈群遂不及防,倒地大哭。
陈群没想到她真敢动手,这个个头没他高,平日里内向木纳的丫头,竟敢对他出手。
纤纤奇怪的望着大哭的陈群,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样子,怎么轻轻一推就歇菜了,眼泪、口水流在一起,真恶心!好像还混合着血。
纤纤的小手也好痛,刚刚可能撞到他的牙齿了。
小朋友们围了过来,看到陈群嘴里流着血,又吓得一哄而散。诸葛望了一眼陈群又望了一眼纤纤,道:“他怎么啦?”
“我…我打了他。”纤纤看着哥哥那正八经的眼神有些胆怯
“为什么打他?”
“他骂人。”纤纤不忍提哥哥的伤心事
“呜…呜…呜…”陈群哭得正欢
诸葛厌恶的对着陈群喝道:“闭嘴!”
陈群不理他,勿自哭着。
诸葛举着拳头凶道:“在哭就揍你”
陈群一听又要挨揍,立马闭上嘴巴。
“你先骂人,活该挨揍!你要是回家告状,你就是小人,我保证以后都没人跟你玩。”
诸葛拉起纤纤的手,又道:“没事,我们走吧!”
刚走了几步,纤纤皱着眉毛道:“我好后悔!”“后悔什么?”
诸葛想着:这丫头不会这么快就认识到错误吧?
“后悔不该打他嘴巴,他的牙齿好硬哦!我的手好疼!”纤纤揉了揉右手
果然…诸葛叹息着摇了摇头,愕然道:“你还疼?你都把人家打流血了,说不定他牙齿也快掉了。”
两兄妹回到家,只字未提陈群。
几天后,张老夫上街采买得知纤纤打人的事,回到家里对纤纤好一顿骂,还罚跪祠堂一晌午,禁足一个月,另抄《女诫》二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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