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思素来儒雅俊俏的脸,邪笑着朝李兰心靠去。
李兰心纳闷:“你要干…”声音湮没在仲思的嘴里。
惊诧的李兰心任由他吻着,心脏狂乱的跳,等她反应过来手脚并用招呼仲思。
仲思虽受了点伤,力气还是比女子大的,把李兰心牢牢的压在车壁上狂吻。
剧烈晃动的车身引得几个官兵好奇的掀开车帘:“什么人?”
哎呀…妈呀…是车震呀!真是见识少了。官兵瞪大了眼望着车内的旑旎。
仲思和李兰心也被惊吓。
其中一个官兵认出是自家小姐,赶忙放下车帘:“对不住!打扰了,你们继续。”回过头来对同伴道:“赶紧走吧!”
官兵2:“你认识?是哪家勾栏的花娘?挺漂亮的。”
官兵1:“什么花娘?是我家小姐。”
“你家小姐在大街上打野战!有钱人也太开放了!”
李兰心闻言一怒:“你…”
仲思无所谓道:“你该不会想把他们叫回来理论吧?那可就全城皆知罗…我是没什么所谓,可小姐日后嫁不出去可别赖上我。”
“流氓…”
仲思无所谓的耸耸肩:“流氓要先走了,你自己把车赶回去吧。”说完起身
“你等等!我不会赶车。你把车赶回去。”李兰心急道
“我有急事,没空往回赶,这里离我家近,要么我把车赶到我家,再让仆人把你送回去,要么你自己看着办。”
“你…去你家吧。”李兰心气极又无奈
仲思轻蔑的一笑,继续赶车前行。
李兰心:“官兵为什么追你?”
“他们不是追我,是在追奸细。”
“你少来了,你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李兰心擦着手上的血迹,刚刚争执的时候没在意,现在才发现手上有血。
仲思蹙眉盯着浸润的左臂,那是血透出来的颜色,还好今天准备的是黑袍不显眼:“偶遇了一位少妇扭伤了脚,我好心带她去饭馆歇歇脚,到了饭点顺便跟她喝了两杯小酒。谁知她丈夫是个官,而且也在那喝酒,莫名其妙就栽赃我是奸细…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李兰心:“你…”
父兄都做官,他是把自家人都骂了,想了想又不对呀!脚扭了不是该去医馆吗?
李兰心错愕道:“你偷人?”
“干嘛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是看她年纪轻轻那么寂寞,跟她拉拉小手而已。”张仲思越是轻描淡写,越显得他龌龊。
李兰心想起刚刚被他狂吻过,当下恶心不已,狂怒地擦着嘴巴崩溃大喊:“啊…啊…”
纤纤在王家晚宴后回家,连日不见哥哥,心下有些不安,便到他房中寻他,见他不在,随手拿了本书打发时间等他回来。
仲思回到房间:“怎么在这?没出去玩吗?”
纤纤坐书案前抬头:“几天没见你人,你都在忙什么呢?”
“没什么?就一点小事。”
“你手臂怎么湿了?外面下雨了吗?”纤纤伸手摸了摸他衣服,他遂不及防。
纤纤惊呼:“是血,你受伤了?你伤哪了?”
“一点小伤不用大惊小怪,你去帮我拿点外伤药来,不要惊动他人。”
纤纤急忙出去寻药。等她回来时,张仲思已经把伤口清理了一遍,让伤口看起来没那么恐怖。
她不是第一次给他处理伤口,以前在家练武时他也偶尔受伤,只是这次伤得最重。她忍着心疼照着他说的缝伤口,看着哥哥疼得满头冷汗,地上满地沾血的白布,她心里很惶恐,也猜出了大概,道:“临行前你和父亲商量了一个晚上,是不是来这边有重要任务?”
“是有些任务,不过已经完成了。不用担心!”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纤纤替他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
“你一个女儿家的任务,就是快快快乐乐的生活,健健康康的长大,这是你对家人最好的报答。朝廷的事,自有东吴的男儿来承担。”他躺在床上,今晚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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