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骗你,可也不能说真话,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你们只能是兄妹,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说漏嘴。”李兰心心痛的看着仲思道,说罢转身回到宴席。
王浚蹲到纤纤身旁:“今晚的女子都有献艺,兰芝还献了首诗,那你呢?”
“我…我献出了我的胃。”纤纤摸着吃得圆鼓鼓的肚子。
王浚想了想:“来首曲子吧?我还没听过你抚琴,我来配合你舞剑。”
纤纤欣喜:“你想听琴?不如请左姐姐弹凑,你们俩一向配合得很默契,我也想看你们演示。”
左芬听道自己名讳,回头冲他俩笑了笑。
二人回左芬一笑,王浚不死心道:“我天天都跟她练剑,你想看,每天都可以,就今天不行,今天你配合我一回。”
李兰心走进宴席,远远的看见纤纤和王浚有说有笑,心里越想越愤恨:自己家世比她好,容貌也不比她差,凭什么她可以左右逢源?
一个仆人端着壶茶从李兰心身边路过。
李兰心灵机一动,一把拉过身边的丫环往仆人身上撞去,丫环尖叫着摔向仆人,仆人毫无防备,连人带茶扑向了纤纤。
王浚见这一幕,本能的把纤纤护在怀里,后背被茶壶砸了个正着,滚烫的茶汤沿着他的背部流下。
王浚抱着纤纤肉肉的身子,忍着疼痛柔声问:“你还好吗?”
难道有事的不该是你吗?纤纤呆呆的望着他,感动道:“我…
没等纤纤说完,不知谁喊了句:“快把他衣服换下来,叫大夫。”
人群开始沸腾,拉开了王浚抱着纤纤的手,七手八脚的脱下了他的外套,拉着他往蓼院走去。
纤纤还没有从刚刚的问句中回过神来,众人围着她七嘴八舌的询问。被掠在一旁的左芬捂着左手,忧心的望着王浚离去的方向。
卫宣跑了过来,道:“左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只是被茶沫溅到了,不碍事。”
左芬说罢,立马走到纤纤身旁道:“你有没有事?伤到哪儿了?”
左芬边说边替她检查。
“我没事。”纤纤心有余悸的任由左芬摆弄。
仲思听到异动,回到宴席看到了这一幕,李兰心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看到仲思后心虚的低着头。
仲思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大步走向纤纤,拉着她的手道:“你怎么啦?”
纤纤一见哥哥就缩进他怀里:“我没事,王公子为我受了伤。”
仲思向王家家主打过招呼,带着纤纤先回了家。
卫宣拿着一条湿冷的毛巾给左芬熬着手背,责怪道:“她有的是人担心,何必紧着她呢?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多心疼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
左芬任卫宣摆弄双手不语。
王浚伤势不重,只是被烫伤的面积比较大,睡觉都只能趴着。
赵姨娘坐在床头心疼的看着自家儿子:“好好的生辰选亲怎么搞成这样?儿呀!你身子都献出来了,到底有没有跟哪家姑娘情投意合?”
母亲的话总是让他很零乱,王浚道:“娘,我还伤着呢,改日在谈吧!”
赵姨娘提高了嗓音:“你伤着背又没伤到嘴,怎么就不能现在谈啦?你伯父想拉拢清河势力,崔氏没有适龄嫡女,那文小姐是崔家这一代唯一的适龄女娃,又是书香世家的独女,娶了她等于拉拢了崔、文两大家族的势力和财力,她本人清纯得跟梨花似的,纳她为正室比娶公主都体面。儿呀…该知足啦!”
“儿子马上就要进京述职了,还想着先立业,后在成家,那时在给您挑个更好的儿媳。”
“这个已经够好啦!就算你以后封了王也是配得上的,再说也没让你马上成亲,只是先把亲事订下来。”
“在等两年,等儿子去京城看过了花花世界,还是没有中意的,那时儿子一定听娘的。”
“臭小子…到那时好的都让别人挑没了”赵姨娘心里想,男人都一个德性吗?
“你儿子一表人才,还怕挑不到媳妇。”王浚用母亲说过的话堵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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